喝你与三少的喜酒。”拍屁立即有人拍起。
杨瑞姿听的高兴,脸上却是客气:“你们不要胡说,三少是什么人,岂是我能够攀的上的。”
……
车上,白司寒开着车,凤尾倒在座位上,神色慵懒:“这个白敬亭真够无耻的,对我用迷药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你没事吧。”他刚刚快吓死了,以为她真的中了白敬亭的招,看着她笑的像只小狐狸一样出现在他的跟前,一颗心才放松。
“能有什么事,你忘了,我是制药师,我身上能带迷药,自然能带解药,一点迷药就想奈我何,怎么可能?”
白司寒没有接话。
“他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我猜他大概没有猜到你会来,要不然他也不敢演那么一出。”一个大男人装成受害犯,他也好意思。
“放心,他的日子这几天也不会好过。他惹了你,总该付出一些代价的。”对他的女人动手,也不看看小凤凤的男人是谁。
“你对他做了什么?”凤尾一脸的好奇,难不成白敬亭的那么急,与白司寒有关。
“你对他做了什么?”白司寒眼神轻挑,按理说白敬亭根本不可能被人迷晕。
当然,小凤凤如果对他做了什么另外算。
凤尾讪笑一声:“果真是二少,法眼厉害。我假装中药之后,被带到了杨大少的房间里,白敬亭那个时候还没过来,我就悄悄在门口撒了迷药,白敬亭进来的时候可能吸入了,没步几步就晕了。”
“所以你扒了他的衣服?”白司寒眼里的寒气快要结成冰。
“当然啊,我本来想把他脱光了的,让众人看看他的丑态,这不是没敢吗?”凤尾的声音越来越小,小的快要听不见。
车子一个急刹车,凤尾差点撞点撞到了车身。
“你还想扒掉人家的裤子。”
“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想想,没有那个胆量。”她要真敢,白敬亭就不是只露着上身,而是全身。
“你……很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凤尾听着他从牙齿间蹦出来的声音,那种要把她生吞的声音,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心里骂自己无用,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她干嘛心虚,干嘛不敢看他。
心里飞过千万只草泥马,嘴角挤起一个假笑,然后凑近白司寒的跟前,语气清浅,带着她独有的芬香。
只听她道:“我想了想,我扒他的裤子,我不是吃亏了。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要扒也只能扒你的,我扒他的干嘛。”
看看,撩汉子的话她都说出来了,好难为情。
白司寒深邃的双眸深深看了她一眼,眼角带着笑意:“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扒别人的裤子算怎么回事,就算要扒,也该是扒你的,你是我未婚夫是不是?”
凤尾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钻进了人家的套子,傻乎乎的还想要撩对方,说完还对白司寒送了一个电波。
电波动人,婉转传情。
白司寒眼里的笑意更深,这个回答他给一百分:“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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