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慈医院有你的股份？”
“是！”
“那有没有周德庆的？”
“没有！”
“你确定？”
杨光点头。
“倪传艮除了在医院，整形医院，矸石山有参与，还参与了什么其他的生意之类的吗？”
“他不说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他特别喜欢做慈善，他对孤儿院，养老院之类的都很关注，他经常组织社会各界的人捐钱捐款捐物，免费给他们体检，还定期上门服务！留守儿童，孤寡老人，年收入较低的家庭他都特别照顾，一些因为家境困难而上不起大学的同学，他都会尽自己的微薄力量给予帮助，说起来，除了感情生活复杂了些，他人品还是公认的不错！”
这一点上，郭明亮可以证明，最起码，办公室里那满墙的锦旗就昭示着一切。
临出门时，姚小幺忽然顿步，“矸石山的生意，李营占几？”
“李营七，他三！”
“其实都是他的吧？”姚小幺点破。
“他确实只拿了三！”
“那七，在你或者孩子的名下吧？我们查了倪传艮和李营的账户，两人名下没多少资本，像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明白倪传艮让你跟李营结婚的目的是什么吧？”
“我说过，他是导演，他导什么我演什么，没选择的余地！”
“那现在呢，还要演下去？”
“他给孩子买了一份巨额保险！”
回城的路上，甘蕾蕾还有些绕不过来。
“你们都说什么呢？倪传艮让杨光和李营结婚，目的是什么？不是妥善安置她不被人发现吗？”
“是，这是其一，也是表象，但实际目的是洗钱！”
“那，李营为什么要答应？”
“一个理由就能搞定李营，他免费诊治李营的母亲，这还不足够吗？”
“那，我们得到了什么？”
“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什么消息？”甘蕾蕾问。
“倪传艮是认识周德庆的！”副驾驶上的姚小幺打了个哈欠，她掏出手机给酒店里的苏殁发了信息，问她要不要吃宵夜，她给带回去。
“这是你的猜测吧？她刚只说了倪传艮认识一个姓周的人，是男是女都没收！你怎么就一口咬定了就是周德庆？”甘蕾蕾斜睨她。
姚小幺轻笑，“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
甘蕾蕾白她，她这是给她好脸，她准备上天了哈？
“你想想啊，你分析分析整个案情，何一忱说，倪传艮接到一个电话，说要他对周咪下手，对吗？”
甘蕾蕾不理她。
姚小幺只得接着道，“在这个关键时刻，对方为什么要杀害周咪？因为周咪有可能知道什么东西，他们怕她说了出来，你看，周咪，靳铭，周德庆、儿童案、打针，这是一条线，电话人，倪传艮，周咪，倪传艮认识一个老周，这是另一条线。
两条线里，都有周咪。
你说这样看来，老周跟周德庆的重合度能达到多少？”
甘蕾蕾不想说，但不得不说，“完美重合！”
姚小幺打了个响指。
“那我们现在？”甘蕾蕾看姚小幺。
“当然是齐头并进，两条线都要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