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会在不经意间离他而去。他知道,这件事过后,这个他放在心里的女人便再和他回不到从前那样了。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沈白终于收了针,此时的他额头也是沁出了汗滴,还好,他将这个姑娘从鬼门关外拉了回来。
殿下放心,这位姑娘已无大碍,只是她失血过多,会昏迷几日,才会醒来。慕绝根本没有在听他说了什么,只是从夏无言恢复血丝的脸色可以知道,她得救了。沈白自讨没趣,开了张方子后,退了下去。
慕绝将药方交给了风影,让他吩咐下人去熬药。慕绝陪在夏无言身旁,看着她,脆弱的像个瓷娃娃,仿佛一碰便会碎掉。他伸出手放在夏无言雪白的脸上,不禁笑了起来“还好,你还活着。”
暴雨早已结束,天地静谧,只有虫儿鸟儿时不时地鸣叫,说不出的和谐。从窗外看,只见慕绝和夏无言的剪影交叠在一起,说不出的美好与和谐。
不一会儿,侍从们就将药熬好,送来给慕绝。慕绝接过药碗,便让他们退下,偌大的一间房子,此时只剩下慕绝和夏无言两个人。慕绝像对待至宝一样,轻轻地扶起夏无言,他怕他的动作会让夏无言的伤口裂开。
慕绝用勺子舀了一勺药,喂进夏无言的嘴里。或许是昏迷没有知觉,慕绝喂的药夏无言一滴都没有和下去,都顺着她的脖颈流了下来。慕绝见状,自己喝了一大口药,向夏无言的嘴送去。她的唇很软很软,荡漾了慕绝的心神,以至于慕绝都忘了渡给夏无言的药。但慕绝很快便恢复了理智,将嘴里的药一口一口地送进夏无言的嘴里。药送完了,慕绝却不愿离开她的双唇,他在流连,逐渐加深这个吻,他的舌头慢慢地深入她的樱桃小口,慢慢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相触,就像品尝这这世间最美味的珍馐,的确,香玉在怀,又有谁能放下呢。
过了许久,慕绝放开了她,看着她因为缺少氧气而被涨红的小脸,满意地笑笑,随即将她在床上放好,伸手去为她盖好了被窝。慕绝转身去了软塌上躺下守着夏无言。他也在想,等夏无言醒了以后,他该怎么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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