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的掰了掰明予念紧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挣扎着想要下地跟他讨论讨论人权这个问题，并严肃的问问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总要监视她。
手指纹丝不动，头顶上那人也毫无回应。
棠凡月很是不悦，抬手伸到他脸前晃了晃，不耐烦道，“喂…喂…”
这是除了那次醉酒外，明予念第一次觉得棠凡月有些聒噪。
俊眉微蹙，紧了紧双臂，没有理会她的不满，飞身跃上马车，转眼就进了车厢。
刚刚还安安静静挤在大门口看热闹的众人，见宣王爷颇有气势的抱着男装打扮的宣王妃上了马车，胆怯瞬间消去，哄的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皇家妃子，女扮男装，混迹青楼，这宣王妃倒是独一个。”一男子三分赞七分嘲，一句话道尽了众人心中所想。
“别说是皇家妃子了，就是平民百姓中也找不出第二个吧。”
“是呀，而且那黑衣男子还是苍洛使者南廷太子，看起来跟宣王妃的关系也甚是亲密。”
“是吗？！”
众人一知南廷身份，又是一惊，一边围在一起看着远去的马车，一边摇头小声议论。
明予念上了马车后在正中间的位置上坐下，将棠凡月放在自己的腿上，扳直了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冷哼道，“说吧。”
棠凡月愣了，这是什么意思？
棠凡月抱胸捏着下巴，一脸狐疑的盯着明予念，一副一定有鬼快老实交代的表情。
半晌过去了，明予念淡定的接受着她的审视，连眼都没眨一下。
好吧！棠凡月无奈的耸耸肩，她大概高估了自己的魄力而低估了明予念脸皮的厚度。
“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棠凡月忍着不满，尽可能平静的低声质问道。
明予念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皮终于动了一下，不悦的盯着她沉声纠正道，“我的确有派人去保护你。”
保护这个词棠凡月是不接受的，以前他总明着让叶枫跟着自己，自己可以勉强认为那是保护，可现在未经她的同意就偷偷派人跟着她，她觉得这目的一定不是保护这么简单。
“监视就是监视，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反正你做什么事也从来没考虑过我的感受不是吗？”棠凡月很是不懂，为什么这明予念做起事来总是一意孤行，他说什么就得是什么，他想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一点都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我说了是保护。”明予念语气里微微带着些不耐烦，才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开始翻涌起来。
“好，算是保护，那洪伯的事呢？你怎么知道的？”
“我让人去调查了。”明予念直视着她的眼睛，说的云淡风轻的。
“他又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危险你为什么要去调查他？你还要说这是保护而不是监视吗？”棠凡月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值得让他费这么大力气去监视自己，他到底在怀疑自己什么。
明予念越来越发觉这丫头比他想象的还要舌尖嘴利，讲起歪理来一套一套的。
他为什么去调查那个掌柜的，还不是因为她醉酒街头。
明予念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拾起耐心对她解释道，“因为…”
“算了你不用狡辩了，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未经我的同意私自插手我的事就是不对，我是人，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可以让你随意摆弄，我有尊严，需要自由。”棠凡月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她不仅是生气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