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上京城的时候,周氏就拉着她的手好好交代了一番,里面就有要初夏为陆家开枝散叶的嘱咐,这大概是周氏对她这个做媳妇的唯一要求了,毕竟和陆谦和同岁当爹的人,可不要太多。
见初夏不说话,陆谦和又道,“生孩子的事情我就随口说说,我没要你现在就生啊。”
他只知道初夏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却没问过原因,目前不生就不生吧,可不要影响他的和谐夜生活就行。
初夏从桌上的一块碟子里抓起两颗花生朝着对面的陆谦和丢过去,“臭不要脸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喔,你知道啊,你知道正好,你看今天晚上…”
晚上共有三场戏,等看完三场戏,两人笑着出来正在商量是直接回府还是去逛逛,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对面行来两人,陆谦和看见来人停下了脚步作揖道,“宋大人,李大人好。”
对面的人也停下了脚步,“原来是宋大人,可真是凑巧了。”
“今天下官正好有空,领着内人出来看戏,想不到宋大人和李大人也在这边,早知道,就应该过去打个招呼了”,又像人介绍后面站着的初夏,“这是贱内张氏。”
“宋大人、李大人好”,初夏也伏了个礼,一看对面人的年纪和气度,大概就知道这是遇上了某位大官了。
几人下楼,初夏走在最后面,听着前面三个人聊天,等到了门口,早就有两辆马车等在那里。
等马车离开后,初夏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刚才那两人是谁啊?”
“宋林平,当今的内阁学士,另一位李孝昌,大理寺少卿”,陆谦和道,“那位宋林平就是当初出收帮忙,举荐我的人。”
“你们从前就认识有交情吗?”
陆谦和摇摇头,“没有。”
那初夏纳闷了,“那他为什么要帮你,他帮你图个什么,这官场上不都是利益为主。”
“我一个五品小管,有什么可图的。”
事后陆谦和也想过,但想不到其中的关系,便把这个疑问放在了心上,这件事情他同范剑也讲过,但是猜不到其中的缘由,这件事除了宋林平自己,谁又能知道。
京城这入了夜,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街面上依旧是人多车多,要放在石头镇,早就该洗洗睡了,“或许是我们想多了?也许那位宋大人看你才华横溢、一表人才赏识你呢也说不定”,初夏道,“不过还是注意点吧。”
这有一点初夏确实没有说错,宋林平确实是赏识他,但是为什么要帮陆谦和,这背后更深沉的原因她却是以后才知道。
初夏也慢慢的习惯了京城的日子,平时除了忙于开铺的事情外,则更是培养了画画的兴趣,虽然陆谦和时常嘲笑她的画连七岁的孩子都不如,但见她有兴趣,还专门给她请了先生。她每月会写两封信回去,一封给刘氏,一封给周氏,两人也会回信,关心最多的问题,就是两人何时生孩子的事情。
大周丰顺三十年,初夏定居京城的第二年夏,淮河流域洪水泛滥,冲破了堤坝,导致河水泛滥,家园被毁,不计其数的百姓流离失所,这些人一路沿北直上,沿途经过了皖南、鲁东等地,进入了京城,这些难民很快变占据了京城南北城门角下等地,繁华地带也时常看见难民乞讨,更是经常遭到大家的驱逐。
初夏从外面回府的时候便和张安民说起了此事,在饭桌上就问了起来,“这些难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