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儿摇着他一只袖子不依不饶,“真要去南诏吗?能不能不去啊?”
上官胜摸摸唐婉儿的头顶,万分感慨的承诺:“是。乖,别送了。等到了南诏国我便给你写信,可好?”
她悄声问:“你是嫌我烦了?才躲出京城?”
上官胜止不住的哈哈大笑,拍着她的肩膀:“可能…有一半这个原因吧。”
唐婉儿气鼓了脸:“哼。我不送你了。”转身就走。
一旁的源光裕看着这两人斗嘴,几乎要笑得岔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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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整条街上车马拥堵,人头攒动,惹得百姓们频频张望。
骑侍们齐齐翻身下马,整齐划一的行礼。
唐婉儿偷撩起车帘看一眼,原来是源家的马车与李家的官轿撞路了!双方人马交汇,唐婉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官轿上的,该不是李彻吧?
“我下车看看。”源光裕说。
马车外,源光裕与李彻打了个对视,他也一惊:“李…李大人。”明明他什么错事也没有,就是异常的心虚。唐婉儿现就在他的马车上,虽是顺路,可也确实于礼不合。如若被他人知道,害了唐小姐不说,自己也百口莫辩。
李彻挥退了自家侍卫,笑道:“我说谁家马车敢挡官道,原来是光裕啊。”
“不知是李大人,我这就让我家下人让道。”
“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代我向你姐问声好。”
李彻的声音忽远忽近,唐婉儿只觉得自己从未这般惊魂不定。
“你们”源光裕看得着急,手一挥,“让李大人先过!”
两队人马擦肩而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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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连几日,李彻与长宁的感情特别好。偶尔还能看见他们在湖边的凉亭里,一个抚琴,一个舞剑,恩爱相濡。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唐婉儿担惊受怕的心情竟也渐渐好转起来。虽然,她明明什么错事也没有。
她让丫鬟轻捏着肩膀,听听小曲,小日子过的挺悠闲自在。
小青从外面进来,道:“小姐,刚刚有人送来一封书信,说是给您的。”
她将书信递到唐婉儿的手中。
书信?
唐婉儿拆开一看,上面是上官胜的字迹。
纸上写着:还在去往南诏的路上,偶遇一位神奇的算命老者,我拿你的生辰八字逗他,他竟然说,我有母仪天下的命格。哈哈哈,你说逗不逗?
落款:玉树凌风、英俊潇洒的表哥。
“这个自恋鬼。”唐婉儿看着手中的书信,忍不住发出笑声。
“何事如此高兴?”
唐婉儿闻言转头看向身后,才发现李彻来了,自己屋的下人跪了一地。
知道藏不了,便假装若无其事的说,“是上官胜的信。”她对他笑笑,然后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对着他笑,他又痴迷于她该怎么办?
“我理解,”李彻将她揽在怀中,眼中满是宠爱,一只手忍不住轻轻捏捏她的脸,“但我嫉妒,你也把我当亲人么?”
唐婉儿挣扎了一下,“你…你怎么来了?”
她避着他,他已经好几天没见着她了。他误以为她此举是在吃公主的醋,想着想着,他的笑意更浓。
可女人往往最了解女人,玄雪在一旁看得明白,侧夫人脸上的表情哪里是吃醋啊分明是……难以置信,玄雪一惊。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