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夜把他跟前的纸笔交给了班纳：“你看看这个结论有没有问题？”
班纳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眼镜戴上，仔细的观看。
片刻之后他忍不住说道：“夏，你真的是个天才！”
“上一个说这话的人已经死了。”
夏之夜翻了个白眼，而且这话真的没说错，上一个这么信誓旦旦告诉他的人，是厄斯金博士。
“……”
班纳好悬没噎死，无奈的说道：“夏，我至今为止都无法领会你的幽默细胞！”
“我可能天生就没有那种东西。”
夏之夜皱着眉头，将那张纸拿了回来：“整个实验数据我重新整理了至少三遍，残缺的方程式被我彻底补全。但是……完全似是而非。”
“似是而非？”
班纳不明所以。
夏之夜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他总不能告诉班纳，这套方程式，虽然是脱胎于超级士兵血清，但是和真正的超级士兵血清相比，根本就是两个东西！
说似是而非都已经是夏之夜小心用词了，根本就是南辕北辙！
其中很多东西固然有所保留，但是在某些关键的地方，却又完全是莫名其妙，走入了另外一条路。
而最尴尬的地方在于，想要修改这其中任何的一个数字，都可能导致整个方程式的崩溃！
“它……对我有用吗？”
班纳不去好好奇所谓的似是而非究竟是对谁而言，他更关心的是结果。
夏之夜沉默了。
良久之后班纳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了。”
“但是我有了一个想法，你想不想听？”
夏之夜看向了班纳。
班纳一笑说道：“当然想，我还没有放弃希望呢！”
夏之夜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在小黑板上写写画画，将刚才那一套方程式写在了上面。
班纳看的不明所以，就听到夏之夜说道：“如果还有一套血清的方程式，你说，两者是否能够融合为一？而它们的融合，到底是会走向一个高峰，还是会彻底崩溃？”
“这……”
班纳摇了摇头说道：“无法推测，毕竟我们现在只有这一套方程式。”
“这一套方程式……”夏之夜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一套方程式的最终结果，将会塑造出光头强那样的东西。虽然身体有着超强的愈合能力和恐怖的力量，但是整体已经完全偏离了轨道。它所塑造出来的是超级怪物，而不是超级士兵！”
“所以呢？你说过，绿魔血清的事情基本上不用想了，我们又去什么地方在找一套方程式过来，和这套方程式融合？”
“……有。”
夏之夜看着班纳，却没有再说什么。
班纳愕然的看着夏之夜，良久之后，这才问道：“如果融合了两种方程式，最终会发生什么？”
“我也在想，当年的超级士兵血清，无非就是让一个正常人抵达人类的极限。但是这一套方程式最终的结果，却已经突破了人类的极限，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地！如果，我们可以将好的全部保留，去掉一切的弊端，最终是否能够做出一个真正的完美的血清出来？”
夏之夜说这番话的时候，非常认真，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或许吧……”班纳则忽然问道：“如果这样的血清真的做出来了，你会用吗？”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