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林玲脸色显出一丝扭曲，“你还有你那个姐姐王菲菲，全部是狐狸精变的！装可怜！博人同情！可恶！”
“哦，不对，王菲菲有人同情，可是你呢，在学校里你没有朋友，谁帮助你、同情你呢？”
书丹眼眸微眯，突然就盯住她向她逼近。
林玲看着眼前的书丹，也不知这么的，眼前这个赵书丹还是赵书丹，只不过减了肥变漂亮了点儿，但是看着她的模样，就是心底发冷。
林玲退后两步回头望望教室的门，因为要教训赵书丹，她几个姐妹已经把门关了。
明明她们有五个人，她却蓦然生出一股逃跑的冲动。
“是因为我好欺负，所以你们就欺负我吗，我想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书丹语气淡淡，但她每往前一步，林玲就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林玲咽了咽口水：“谁、谁管你做错了什么！你姐姐不要脸勾引浩明哥！白莲花一朵，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说，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就被你弄得满身是伤了？”书丹眼眸微挑，瞳孔印着白炽灯显出一丝妖异，她嘴角却含笑，声音却风轻云淡却饱含危险，“那么，做错了事情的你，一定要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哦。”
林玲瞳孔突然张大，她脸色发白，危险的气息让她鸡皮疙瘩全部立起，她发了疯一般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但是她带来的姐妹们像是没看见似的，只是木讷的发呆。
她的背脊已经靠在了冰冷的白墙上，书丹的左手一撑撑在她耳边的墙壁上，“嘭”的一声林玲吓得下巴收了收，她老老实实的待在书丹的领域里，好闻的洗发水的香味在狭小的空间了弥漫，林玲嘴唇发抖看着眼前充满了攻击性的少女，自己就像是落在狮子领地里的羔羊，任人宰割。
书丹嘴角上扬，轻轻在她耳边说话，喑哑的轻声让林玲突然就发疯一般的怪叫起来。
书丹微笑着离开她身边，并不管她那几个姐妹们，没有使用任何暴力，她把门打开，就走了出去。
书丹通过眼神和声音，已经给对方下了精神暗示，林玲会一遍一遍的体验赵书丹所有的痛苦，日日夜夜的回想起自己曾经欺负人的场景，并把自己代入受害者的角色，慢慢的品尝着这冗长的绝望。
你不是喜欢欺负别人吗？那么就让你尝尝被施暴者的绝望，一遍一遍的十倍百倍的放大。
而后的一个星期，林玲都请了病假，书丹去食堂吃午饭的时候，听见两个女生咬着耳朵细声说话。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听说林玲疯了！”
“快，说说怎么回事？”
“林玲之前身后不是跟着几个太妹吗？听说她被那几个太妹欺负，心里留下了阴影，就疯了。”
“啧啧，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平时在学校总是欺负别人，现在好了自食恶果了吧，而且林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那几个小太妹估计没什么活路了……”
女生越走越远，书丹端着盘子坐在餐桌上露出了微笑。
书丹刚刚坐下，就听见一道清脆的指责声：“你怎么能这样？林玲都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了，你居然还笑，书丹，姐姐一直教你，做人要善良，不可以幸灾乐祸。”
书丹回头一看，看着王菲菲气鼓鼓的嘟着嘴，正痛心疾首的指责她。
书丹简直要气笑了，一个还不相关的人，不是同一个班、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