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涯现在内忧外患,公司出了问题父亲把事情怪在了他的头上,外面还着虎视眈眈的私生子,他的脾气越发古怪。
喻弘新和晨星的合约还有七年,在这段最应该拼搏奋斗的日子他注定要被雪藏,结果就是他可能这辈子都会不见天日,更不用说他精神出现了些小问题。
喻弘新时而痴傻时而清醒,太适合当一个玩具,乔正涯将他的消息瞒了下来,完完全全把对方看成自己的私人物品,毫不留情地玩弄和虐待,从父亲那里受到的怨气毫无保留地发泄在喻弘新身上。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对待,喻弘新的神志越发的不清楚,他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了。
一天早上,喻弘新睁开眼睛有些迷糊,他觉得自己好像大梦一场,从他从云端跌落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
他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全身赤//裸,动一动就觉得痛的不行,而乔正涯躺在床上酣睡。
喻弘新极力撑起身子,扶着墙壁跌跌撞撞走向厨房拿了菜刀回来。
乔正涯在梦中听到声响,正想开骂,却永远没有了机会,他颈部的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洇入床里。死之前他没能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杀了他。
喻弘新伸手默默沾染在自己脸上的热血,哭着笑了。他跌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三日后喻弘新被逮捕,虽然他患有精神病,但是医生证实他是间歇性精神病人,作案时精神正常,负刑事责任,判处死刑。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陈方允正占了贝承钧的办公室画画,他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在画纸上涂出一块不和谐的颜料。
喻弘新和乔正涯两人也算是冤家了,这个结果让陈方允觉得有些意外,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贝承钧将人捞过来坐在自己腿上,问:“不开心?”
陈方允将画笔放下:“只是有点意外。”
“过几天带你去R国滑雪。”
陈方允失笑:“贝宜和会控诉你的,他最近负担很重。”
贝承钧义正言辞:“他应该学会逐渐担起贝家人的责任。”
遇见陈方允之后贝承钧的事业心反而没有那么重了,他逼着贝宜和一步步往前走,等到贝宜和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就拉着陈方允环游世界去了。
因为之前遭受到的打击贝宜和变的沉稳了很多,遇见陈方允的时候也能礼貌地点头示意,只是称呼他的时候还只愿意叫他名字。
贝承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陈方允承诺,有些话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下次遇见你,一定不会让你主动了。”
陈方允点头说:“我等你。”
窗外是皑皑的白雪,陈方允感受着贝承钧手掌的温度逐渐降低,冷到像是和窗外的雪一样的温度。
他站起身来,将壁炉里的火熄灭,握着贝承钧的手坐到天黑,然后起身联系贝宜和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那么多年过去贝宜和已经娶妻生子,偶尔他小叔和陈方允回国,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陈方允。
爱意和恨意随着时间都很模糊,他也会奇怪那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他自问自己如果和陈方允在一起能不能和做到和他小叔一样的程度,不管对方做了什么事情都不跟对方吵架,毫无底线地宠着对方。答案是不能,心情瞬间变得释然。
他只是没想到,陈方允会走的那么潇洒。
原来他年少喜欢过的人还是个情种啊,贝宜和觉得陈方允是世界上最好的陈方允,而当时年少的他承担不起这份深情。
贝宜和在两人的合葬墓前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