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了。”他并不是吝啬自己的血液,过度吸食血液对一个新生儿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眼神迷蒙,眼角含泪,情动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这样的陈方允让格尼诺克毫无抵抗力。
意识模糊的陈方允乖的过分,格尼诺克各种过分的要求对方也一一应下,彻彻底底占有自己的小血奴的时候,格尼诺克才知道对方有多美味。
亚尔弗列闯入的时候格尼诺克靠在床头让自己的小血奴坐在自己大腿上,陈方允用牙齿在格尼诺克的颈部来来回回的蹭。
格尼诺克偏头侧着脖子,让陈方允的动作更方便一点。他一只手把着陈方允的大腿,另一只手从后面环住陈方允的腰防止他摔倒,眯着的眼睛将他的愉悦表露无遗。
纵容着自己的小血奴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然而开心的大概只有他们两人,亚尔弗列推门而入的前一刻还在想着要怎么委婉的规劝他的父亲大人才不至于让人暴怒,看到格尼诺克纵容陈方允的那一刻他有一瞬间觉得很伤心。
下一秒理智回归之后伤心的情绪消失不见,但亚尔弗列再也不想去顾忌格尼诺克的心情了。
他要把陈方允身上的阴谋揭开来,他要毁掉格尼诺克在陈方允身上的期望。
亚尔弗列闯进来制造出的响声吸引了格尼诺克的注意,陈方允坚持不懈的啃噬□□着他的脖子。在这种高兴的时刻被打断没有人会有好脾气的。
格尼诺克先是呵斥亚尔弗列,让他出去。
“亚尔弗列?是谁让你进来的?”
“父亲大人在初拥这个人类的时候就没有调查过对方的底细吗?”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现在,出去。”格尼诺克随手拿起毯子帮陈方允披在身上,两个人现在近乎全//裸。
亚尔弗列的眼睛让他不能真切地看清楚两个人身上的痕迹,包括格尼诺克脖子上被陈方允咬出来的齿痕,包括陈方允身上的痕迹。
不过空气中的味道就足够他进行判断了。
他的父亲大人非常宠爱这个血奴,毋庸置疑。
“不,这恰恰是我应该管的事情。父亲大人,他的身上有女巫下的诅咒……”话还没有说完,亚尔弗列双手扼住了自己的颈部,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就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并且手劲儿不小。
“亚尔弗列,这些年来你的胆子好像变得有点大。我赋予你的权利是希望你好好带领拉萨姆博家族,不过你似乎连我都想管制了。我从来都不在你的管制范围之内,你听懂了吗?别烦我,乖乖继续做拉萨姆博的人,如果你一定要挑战我的底线,我会试着让你尝尝被剥夺拉萨姆博家族身份的滋味。”
最终亚尔弗列脱力地坐在地上,他似乎放弃了挣扎,但心里仍有很多问题想问,很不甘。
同样是被初拥,格尼诺克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
亚尔弗列至今仍能想起手腕被割开的疼痛感,格尼诺克在泡在冰水里的他的手腕上开了一个口子,所有的血液不仅没有流进格尼诺克的肚子,反而把冰水染成深色。
交换血液的时候,格尼诺克又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一道长长的口子,亚尔弗列吮吸着他的手腕,直至格尼诺克将手臂移开。
至此一个草率的初拥就此完成,没有及时擦干净的血污致使亚尔弗列变成的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