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为什么不进去啊?”
“等你呢。”
长慈好奇的看着他,又看看王府里面“文玳在里面?”
左骁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怎么,难道你怕我们这位漂亮又可爱的公主啊?”
“自然没有,怎么会怕。”他回答的很快,就是那种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的,然而面对面前人笃定的眼神只能缴械投降“文玳是公主,我一个小小将军怎么敢高攀……”
长慈想到俩人关系对朝局的影响,她知道这件事情只有顺其自然,她帮不上文玳任何忙,也不能帮,现在的自己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潇瑶姐姐,你没事了吧,昨天你可是吓死我了,流了那么多的血,连我哥都吓坏了,左骁昨夜带着禁军没有抓到人。”文玳又扑了过来。
一提昨天,长慈将受的伤与户部尚书的尸体做了对比“昨天,刺伤我的人,一定不是杀害尚书的凶手。”
听她这么肯定,文玳的眼里多了一点迷惑“为什么?”
“昨天看凶杀现场,凶手应该是剑法很快的一个人,手起刀落,周围连喷溅的血迹都没有,可是那个害我受伤的人,剑法不精准是其一,另外他的剑法……哎呀,不敢恭维,弄得我可疼了……”
“潇瑶姐姐,你还是那么厉害,怎么每一次都懂那么多呢。”
长慈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着,说起来,这种鉴别的方法还是姜煜言告诉他的呢。
“潇瑶姐姐,你……看见左骁了吗?”每次提起那个男人,眼前的女孩便会变得扭捏,羞怯。
“看见了,就在门外。”
“他怎么不进来啊?”
“我让他在外面罚站。”长慈背过手去,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
“为什么啊,潇瑶姐姐你不能这样,外面天还是很热的……”
“你要是想要让他进来,还需要经过我吗?自己直接去不就好。”
“我……”
这几日四皇子姜煜晨倒是老实,只是因为自己心里打着算盘,“平定灾乱,你姜煜言这次做的是很好,这么快就安于现状了,等着以后的好戏吧……”想着走到几案前,看见了眼前的香囊,这是那日在灾区长慈不慎丢失的,自己捡来便收至已久,可是想到自己母妃的死心中更是烦闷,用力将香囊甩到盒子里,装着眼不见心不烦。
襄妃今日有空,来看看自己的“好儿子”,正巧撞见他心思郁结。
“煜晨,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来干什么。”他语气生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抵触的情绪。
“煜晨,我现在好歹也是你的母妃。”
“够了,我的母妃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她已经死了,看在你是长辈的面上,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在我面前说你是我的母妃!”他的全身散发着凌厉,好像一会儿就会有千万只刀子射出一样。
襄妃没在说什么,眼睛里沁着泪水,转身离开了,身为女人,在后宫之中,不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丈夫,不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甚至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做错什么了吗?没有,只是命运至此,无力改变。
文玳毕竟是小姑娘,扭扭捏捏的也没什么,只是没一会儿,左家两兄弟脚下生风的来了。
其实没什么事,就是左毅在外面看见自家哥哥有点吃瘪,看不过去就一起带过来了。
“长慈,你没事了吧?”左毅一来就差点扑倒她身上。
“没事,就是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