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干嘛,有那么快,不知道停吗?!”她气呼呼的起身,翻着白眼。
“公主,没事吧,我还有事,先走。”
“哎,不是,你干嘛去啊,这么着急,咦,你怎么了,怎么好像很严肃?……”文玳一直跟着左毅的脚步,追不上便用跑的。
“我大哥受伤,我要去太医院。”
“你说什么?!左骁受伤了?”文玳差点炸毛“怎么不早说啊!……”
“你也没问啊……”
等俩人到目的地时,发现太医院大门紧闭,左毅直接冲上前连踹好几下门,可里面依旧没有动静“喂,你们里面人都死绝了,赶紧给小爷我开门啊……”
文玳在一旁干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啊……”她不停用手搅弄手帕“对了,我去找父皇,我现在就去。”
定神殿外一片死寂,文玳想往里冲却被高公公拦下来“公主,今日陛下有旨,无论是谁,一律不召。”
“到底是为什么,左大将军出事了,此事也可不管不问吗,父皇。”她向里大喊着。
“哎呦,我的祖宗,您别喊了,吵着陛下,老奴我吃不了兜着走。”
“高公公,您是宫里的老人,您在父皇身边那么多年,你的话,父皇他多少能听进去一点啊。”
“哎呦,公主,您太抬举老奴,怎么说老奴也是一个奴才啊……”
文玳开始跳脚,急得眼泪开始往下流,转身找大哥去了。
郊外,长慈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一种要出大事的感觉,她坐立难安,不停踱步。
“潇瑶,人家老太太的脚力跟那些年轻人可比不了,你别着急,煜言会来的,不过就是晚几天吗。”莫兰嗑着瓜子,一副逍遥自在的模样。
“我不是因为这个,就是……就是有些心慌……”
“心慌?为何。”
“我要是知道,不就不慌了吗……”长慈一屁股坐椅子上,几乎是刚挨到椅子,她又马上站起来,坐立难安啊。
太子府内,文玳哭成了泪人,可能因为着急,说的话多半前言不搭后语,十分考验姜煜言的理解能力,不过好在兄妹这么多年,明白她的话到不是什么难事。
“行了行了,哭成这样难看死了,走,现在去太医院。”
“那里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是大门紧闭,我跟左毅喊了半天就是没人应啊……”
姜煜言皱紧眉头,父皇到底想干什么,左骁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烈阳国大将军之职何人担任,若有趁人之危之事,怕是周边小国要兴风作浪了。
他攥紧拳头,向着太医院相反的方向去了。
“大哥,大哥,你干嘛去啊,不是在这边吗?……”
定神殿内
“父皇,骁骑大将军性命微垂,还请父皇允准太医前去。”
皇帝在前方案几上,翻动着书册,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煜言,朕已经下诏,今日太医院不可问诊。”
“为何?!”
皇帝用凛冽的目光看着下面的人“朕做事,需要你来过问,谁给你的胆子……”
“儿臣不敢。”
之后便是一片寂静,只有陛下翻动书页的声音,一时间一种诡异的气氛开始蔓延。
“你怎么还在这儿碍眼,还不退下。”
“是,儿臣告退。”出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