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果然还是,刚刚有点情趣,你就说这些,不解风情就是不解风情……”
她的眉目微微发怒,“我在问你正事,不跟你说有的没的。”
“好,户部尚书被杀到没有什么线索,但是在密室里的尸体是被毒死的,而且是个女尸。”
“女尸?!你的意思是把这个女人先毒死然后再关进密室……”
“根据仵作说的,是这样。”姜煜言说着,拉住她的手“这大晚上的,跟你说了这种事情,我很不放心你一个人啊,还是去我府上吧。”
长慈鄙夷的看着身旁的人“原来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心思……”
“我什么心思,是不是你想多了。”
“是你叫我去你府上,你说你什么心思啊?!……”
“啊,我明白了,原来是……那种……”
还没说完,长慈便在他后脑上拍了一巴掌“你……讨厌死了……”
姜煜言拉住她的手,或许因为夜里寒凉,她的手有些冰,不自觉双手捂上这双小手“你看你,不过逗弄你几下,不过,你真的想多了,你一向不认路,这么晚了,又说了尸体什么的,我知道你害怕,不在我身边,我真的不放心。”
长慈脸上渐渐舒缓,“哦,走就是了,住你家就是了,但是过了今晚你要想办法送我出城。”
他轻点头拉着手缓慢走着,她又道“我知道,皇后娘娘一直照顾着我母亲,按礼,我来了确实应该请安,但……”话说道一半,长慈眼神微愣,她看着前方的宅邸,眉头越来越皱。
姜煜言也看去,“睿王府?!”
“我虽离京两年,但也知道,朝廷从未出现过什么睿王,你……”
话未说完,他便上前敲开了门。
“殿下?!”门口的是章管家,正要跪下谢罪,却被他扶住。
“您老已到花甲之年,之前就与你说过,小的事情让他们做就好,你不必再费心。”
此时章伯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殿下,都怪我们无能,没能拦住啊……”
长慈轻呵一声“由太子贬为亲王,除了他,还能是谁下旨,他当自己真能万岁呢,现在除了你还有谁能担任太子,姜煜华吗,哼,整天阴阳怪气的,还有姜煜晨时时心怀叵测,难道要将天下交到这样两个人手上吗?……”
“潇瑶,不可乱说,我知道你是为我抱不平,但这就是我想要的。”
“什么?!”
“我们先进屋,章伯你早点休息吧,已经入秋,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以后王府上下还要劳您打理呢。”
老人家听完,泪水又添了几道,慢慢转身,佝偻着背走了。
“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长慈被他按在椅子上,脸上满是懊悔“都怪我,都怪我,我如果不躲起来,或许你就不会……”
“你也说了是或许,潇瑶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父皇不是一天两天想要废我了,这样顺了他的心,也舒了我的意。”
长慈环住他的腰身“世人都说我聪明绝顶,他们知道什么,我的一切都不是我的,以前韩左两家交好,统领百万雄兵,两家人军功赫赫,试问这京城显贵人家何人不对我们望其项背,后来我又与你在一起,那年的京城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会是以后的太子妃,其实你知道我不过如此,无非出身好点罢了,又结识了你,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和左骁原是订了婚的……”
“你们有婚约?!……”姜煜言瞬间起了高调“这么大的事情你一直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