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姐的绣房内,我们几个人围成一圈,四双眼睛都盯着辰河,把小哥哥看毛了。
“你们不要这样看我,我会解释。”
“那你说,因何故要打我?”无能揉着还在疼的脸颊,“我们无冤无仇的。”
“对呀!虽然这家伙不怎么招人喜欢。”你来呀接过话茬。
“嗯嗯嗯,”我来了也忙点头,“还丑丑的,胡子也该修理了。”
辰河抱着肩看着我们,“前些日子素锦去百里观游玩,他说素锦浑身黑气笼罩,邪气缠身,需买他的灵符保命,若是不买早晚死于非命。后来素锦生病,你又来这里胡闹,怕你打扰素锦休息,我才出手打你的。”
我看向无能,他似乎记不起有这件事的样子。“我好像对所有跟我问签的人说过这些话,至于床上那位小姐,我真的毫无印象。”
“那你刚才为什么又打他?”
“想把你们都吓走啊,你们这几个人太吵了,严重影响素锦休息,刚才你们要来,我拦不住,只好跟着你们一起胡闹。如今你们也看到了,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把素锦救醒,没有本事,你就走吧!”
看着辰河的样子莫名心疼,想想自己还真不该胡闹,“好吧,我们走,你好好陪着小姐姐吧,我没办法救她。”我可怜巴巴地低着头,一副犯错后认错的表情,“我连自己的事都解决不了,还给你添乱,对不起啊!”
“没关系,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回家去吧!”辰河走向床边拉起钟小姐的手深情凝望。
回家?小哥哥戳中我的痛处,瞬间眼泪就流出来了,“你以为我不想回家吗?你以为我喜欢这个鬼地方吗?要不是平白无故遇到这两个狐狸精,我会出现在这里吗?”说到这俩鬼东西我的气不打一出来,出气点立马又转到这俩小妖身上,“都怪你,取的什么怪名字?你来呀,你来呀……”有些尴尬,它变化的形象太高,我只有跳着脚才能戳到它的胸口,“还有啊,你这个大胡子吓唬谁呀?!我想起来了,你是个男的呀,为什么是你站在我胸口打我耳光叫我醒?你要不要脸呀?!还有你们这个组合,黑白双煞耶,不是应该超厉害吗?为什么一个只会变花篮,一个还是个木匠?说,你们是不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所以你俩就把我推下树洞,让我掉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来!你们是何居心?你说,你说!”
哇哦~跳着脚骂人好累,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休息,顺便喝口水。
“喂,阿喵,说归说,能不能不戳我胸口?感觉很奇怪好吗?我平生最讨厌别人戳我,一居然一直戳我戳我,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啊~听它这样说话我要崩溃了,怎么看您老人家也是个一米九二的大胡子壮汉,这么娘真的好吗?我又跳起来,“怎么样?就是戳你!就是戳你!有本事让我回家啊!你这个木匠妖怪!只会变梯子的怪胎!”
“我是怪胎,你是什么?”
我来了见我和你来呀吵起来忙过来拉住我,“阿喵,你不要一直戳他,他不舒服,你听我说,回家可以,你必须,你必须,额,要怎么跟你解释呢?”我来了的声音真好听,我的气消了一半,“就跟打游戏一样,副本打开了必须要打完呀,你就想着自己在做副本就好啦!你自己认真想想,等副本任务做完,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呃~容我想想,慢慢想,我又坐了下来,这个课题太大,我的脑容量接受不了。
见我发疯完了,无能小声地了一句,“你不是说自己是大仙吗?怎么现在又哭着要回家?”
我~呃~一不小心暴露了呀!我要怎么圆回来?
“我就是啊!我自小长在天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