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鸡!”
“别慌,碰!”
安漫放假后回到妈家里,就喜欢往楼下的麻将桌子那跑,嘴里叼着瓜子,眼睛斜一斜的,偶尔冒一句:“嗯,好牌。”
她妈坐在正方位,一手清大对让其对手闻风丧胆,可惜对面大妈猥琐的拿起她妈刚刚丢出去的四筒来了句:“谢谢四筒,海底炮!”
玩完了,打飘了。
安漫妈肉疼的摸着钱,说:“好个屁!”
揣着钱的大妈心情格外愉快调侃道:“要不安漫也坐下来打俩盘?你都看了一个月了还说不会啊!”
安漫委婉的谢绝了这位大妈的好意,她怎么会打麻将,她的注意力都没放在这上面就算看一年也不会啊。
以麻将桌为中心,三点钟方向!
那是一楼的阳台,里面放着一个白色的工作桌上面摆着台笔记本,有双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黑色的键盘上跳动飞跃。
今天是阴天,窗户打开流通空气,窗帘半挂,正好能看见少年立体的侧颜和英俊的眉眼。
他叫陈念之和安歌读同一所大学还是邻居,没错她就住他家对门,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安歌的男朋友。
安漫之所以天天站在这里,是因为地下情不能见光。但是又想看看她可爱的男朋友只有冒充牌友了,每次她妈去打牌都屁颠屁颠的跟着去。
这个视角好,能看见整个人还能看见他的目光,陈念之早就知道安漫在那望断秋水了,偏着脑袋给了她一个目光。
看看那责怪的小眼神,剑眉轻蹙。对视后瞬间被电到了,心花怒放。
这叫眉目传情,可惜她妈正在麻将桌上大杀四方,根本不知道。
一阵销魂的电话铃声,直击心灵,把安漫的神经给调动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桌子上码牌的速度降了下来,就听见她妈操着一口川普话讲了起来:“喂,唷是温柔啊。”
安漫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嘴角抽搐,温柔是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的名字,她妈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也是在麻将桌上认识的,安漫还见过呢。
是位官夫人,现在和老公在国外旅游呢,更气的是她还有个比她大四岁的变态儿子。
没有见过本人,还记得当年俩个老女人商量着来个娃娃亲,还好她当时聪明机智早熟,死活不答应。
如果没有认识陈念之,她可能会觉得是个损失。为什么呢?
弃官从商把父母气吐血,二十二岁去自主创业,四年的时间里瞬间崛起成为了一家上市游戏公司的老总,身价上亿,现在市场上最火的几款游戏都是出自他之手。
安漫不得不承认,此人是个神仙!
……
“啥,你儿子来c市啦,是不是又来瞧什么工程啊,哎真有出息……”
说着狠狠的瞪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安漫,差距咋那么大呢!
安漫挑了挑眉,瞪什么瞪,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基因遗传啊!这时兜里的手机的微信声音响了。
陈念之:去柳江玩吗?
安漫把嘴巴里面的瓜子壳吐掉,捏瓜子的手在裤子上蹭几下,然后拿着手机戳屏幕:好啊!
看着老妈还在胡天海地的聊,顺势说句:“妈我去柳江玩了哈!”迈开丫脚子的跑。
她老妈喊:“去哪啊,啥柳江?这死丫头!哎哎,就是安漫她说要出去玩呢……”电话还没挂。
吹着江边的微风,夏天的燥热被树阴挡在了外面,即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