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言侧头，淡淡看了女性一眼，女性不自觉地闭上了嘴。
“会吗？”林可人笑了笑，“感觉手表很容易摔坏。”
“质量好的不会。”舟言对林可人说：“表能直接检查你的身体状况，手机确实应该被淘汰了。”他转向柜员：“麻烦拿不会被刀斩断的款式，不需要太多功能。”
“行吧。”林可人想到被狠狠踩碎的手机屏就觉得好像发生在昨天似的肉疼：“还要踩上十几次都不会踩碎的，防水的，总之适合野外生存的那种。”
“知道了。”柜员说着走到柜子旁，取下挂在柜中的机械手，这样便不会在新品上沾到指纹了。
“可人，你先看。”舟言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林可人说道：“快点回来哦。”
舟言点了点头，从店里走了出去。
林可人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店员将两款手表放在丝绒中，摆在了沙发前的茶桌上。
“综合考虑这两款比较合适。左边大表盘充电面积大，充满二十四小时后能在阴雨天持续工作一星期。非常结实，一辆卡车都压不碎。右边这款则精巧便携，在抵抗零下三十摄氏度的低温到四十度的高温都能使用，不会影响内置功能。四款都是太阳能直充，防水，投射屏幕可调。”
“我想知道它们的缺点。”林可人说。
柜员显然没想到林可人会这么直接，讪笑道：“左边这款硬度高，但会受到过高和过低气压的影响，如果您要去极热和极冷的地区这款不太合适。右边硬度和脆度都不及左边，但在同样冲击下也只会出现划痕或擦痕，虽然充电面积偏小，充满二十四小时也能待机五天！两款共同的缺点就是价格偏高。”
“这两款是哪家公司生产的？”
“左边是业界知名的山海公司，右边是名字没那么大的海伦公司，但大西洋国的wing有参与。”柜员介绍道。
“嗯，决定了。”林可人毫不犹豫地说：“我买右边的。”
“好的！”柜员惊讶于林可人的迅速选择：“因为舟先生有会员卡，所以不妨等他回来再付款，可以打折。手表您可以就现在戴上。”
“还没付款，不好吧。”林可人说道。
“完全可以。”柜员笑道：“舟先生是我们这儿的常客，信用评级非常高，就算他今天赊账也没问题。”
常客啊林可人恍然大悟，一下破解了舟言的衣帽间里几个抽屉可以轮着戴上一个月不重的手表来源之谜。
手表即使变成了通讯工具，也因其材质和技术在使用价值上保留着原有的收藏价值，而林可人戴着的这个顶多算实用中的战斗机，完全没有收藏价值。
林可人不知舟言房间的手表基本是各大公司出的限量款和经典款，购买这些所需的积分够好些人用一辈子、甚至还花不完。
柜员收起另一款，走回桌前：“让我帮你戴上吧。”
“我自己来就好。”林可人取下手表，在两手之间选了左手。
表带是搭扣式的，很容易戴上，刚扣好，看上去很普通的表盘盘面便出现光圈和倒计时。
五秒倒计时结束后从面前蹦出一个屏幕，距离过近快贴到眼睛，林可人往后退去，屏幕也一起跟着过来了。
“用手可以调整屏幕远近，”柜员抬起自己的手表，把屏幕往外推，又收拢，“还有大小。”
“啊，我想起来了。”林可人点点头。
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还见过猪跑。
“将您的手放在屏幕上，眼睛看着屏幕，会进行初次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