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对,那就绑着吧。”南图很听话的采取了“尖嗓男”的意见。
米桦一听,急忙喊道:“不行啊,我这个兄弟快要死了,你们赶紧找人治治啊!”
“那就治治吧,来人呐……”
“南图龙嘉,这些人诡计多端,还是别信他们吧?”尖嗓男又诚恳地提出了意见,南图又虚心采纳了。气得米桦破口大骂:“什么狗屁南图,还不如个提线木偶!”
这一下戳中南图心事,可把他给惹恼了,只见他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胸中怒火。
尖嗓男眼见如此,也觉过火,便道:“那把他们分开绑吧,再寻人医治那个牛角人。”
他这句话不是说给其南图的,而是直接下达给卫兵的命令。卫兵很快做出行动,卸下铁链子,将南宫瑾三人分开绑了。刚要召大夫入殿,蛮牛却突然睁开大眼,大咧咧地抹了一把脸上血迹,憨笑道:“嘿嘿,我没事,分开,分开就行了……”
尖嗓男也没为难,只命道:“把他们押上来!”卫兵便推搡着三人走上殿去。
一路走去,南宫瑾大概摸清了环境。大殿两侧并排列着十个白狼怪,左首皆身着白短衫,为首的便是尖嗓男,吊着俩月牙耳环,长得十分妖冶,活生生小奴他爹;右首皆身着白皮甲,第二个就是押他们回来的头领;从白墀至殿下,每隔一丈有一根大白圆柱,左右分立着两个手拿短刀的卫兵,也不往刀鞘里去,明晃晃的看着十分耀眼。白墀之上,白玉为座,铺着一条十分干净的灰毛毯,总算有点杂色,其南图就端坐在白玉座上,看着颇为威武,头顶插着白玉月牙饰,左右耳各挂着一个硕大的精贝,显得十分俗气。试想谁会把金币当饰品?
尖嗓男看南宫瑾左顾右盼,面色不悦,喝问道:“就是你刺伤我三弟的?”
吓,果然有血缘关系啊!
“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些误会……”
南宫瑾一句话还没说完,蛮牛却睁着圆眼大喝道:“你给爷爷好好说话,这位龙嘉可是茜拉·那普多神使!”
南宫瑾愣住了,平时不见你硬气,这时候你耍什么威风啊!
“神使?呵呵……”尖嗓男冷笑一声,指着米桦问道:“那他也是喽?”
“那当然!”蛮牛趾高气昂地说道,“这位是娜徳罗龙嘉,这位是克德罗龙嘉,你可听清楚了?”
米桦刚想踹蛮牛一脚让他闭嘴,周围白狼怪突然哄堂大笑,把米桦吓了一大跳。
那南图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蛮牛道:“我海神月狼部供奉海神龙嘉数千年,却不知那普多龙嘉手下出了这么两位青年俊杰呢,看来是我们深居沙漠,孤陋寡闻了呀,哈哈哈……”
南宫瑾、米桦相视苦笑,这下露了,正是假秃驴遇上真和尚,只会念阿弥陀佛了。
诶,等等!他刚刚说“海神月狼部”,我没听错吧?
师弟,我辛吉罗语不大行,他说的是“海神月狼部”吧?南宫瑾以眼神询问米桦,米桦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激动得就快哭了。
七个多月了,皇天不负苦心人呐!可算叫我找着了!南宫瑾露出了和米桦同样“感天动地”的神情。
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我要找的不是月狼部啊,我激动个锤子呢?
南宫瑾和米桦再次相视一眼,心酸得想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