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就到这里吧，我可以自己回去。”林允儿道。
“没事，答应你父亲要送回去的。”李在哲说。
转过数个弯，来到林允儿家所在那栋楼，明亮的车灯照耀下，路边一大一小两人格外显眼。
等车停住，林允儿娇声道：“pp，明天见。”
“明天见。”
道过别，小丫头跳下车，向那两人跑去。其中的男人微微弯腰，将她搂在怀里，满脸溺爱。
眼见这一幕，李在哲也推门下车。
“pp，真的是你！”男人身侧的少女惊喜道，眉眼间与林允儿有几分相似。
“允珍，收敛些。”男人说道。
“内。”林允珍神色恹恹。
“李在哲，你好。”男人伸出手，气度从容。
“你好。”李在哲问道：“允儿的父亲？”
“对，鄙人林翰之。”他颔首，“平日多谢您照顾允儿。”
“应该的。”
“允珍，先带妹妹回去。”林翰之对大女儿吩咐。
“嗯。”林允珍应声，而后对李在哲说：“pp，我是你的粉丝，有在b注册哦。”
“谢谢。”李在哲微笑。
“pp你笑起来，可比某个老头子好看得多。”林允珍做个鬼脸，拉着妹妹跑上楼去。
“pp再见！”林允儿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楼中。
“这丫头。”林翰之无奈一笑，“你别见怪。”
“古灵精怪，有这样的女儿很不错。”李在哲道。
“是啊。”林翰之深以为然，回头看着自家窗口溢出的灯光，“有这两个女儿，我一生便足矣。”
“林先生的名字，很少见。”
“家父曾在高丽大学做教授，十分爱好华夏的文化，才给我取了这名字。”
“看来林先生也是做学问的人。”李在哲恍然。方才初见林翰之，就觉得他气质很是独特，与赵璞有数分相似，却更加醇厚。
“算不上。”林翰之摇头，脸庞带上些许自嘲，“我在普通机关上班，只是平日喜好看些书。”
“书里便是学问。”
“多谢。”深深看男人一眼，林翰之说。
“两年前，我和妻子离异，女儿们由我抚养。”他突兀道，“对于母亲的离开，允珍年纪稍长，反应不是很明显，可允儿不同，她年纪太小。”
“之后很长时间里，允儿变得十分沉闷，学校老师也和我说，她不怎么和同学玩闹，常常一个人。”
“可我空闲不多，为人也比较刻板，想代替她额妈的位置，却不知该如何做。允珍作为姐姐，平日也很关心允儿，但她照顾自己已是不易，我不能苛求她做到如何细致。”
“也是那段日子里，允儿在枕头下藏着她额妈的照片，那张照片时常湿皱不堪，我第一次翻出，险些认不出是谁。”
“可我问允珍，她却说从来没听到过妹妹哭。”
“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就能忍住呢？”
说到此处，林翰之眼眶微红，停顿下来。
李在哲仿佛看到一个小女孩，每夜借月光看着离去的母亲，不时抬起小手擦去脸上泪水，还要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同房的姐姐听到哭声。
可怜可爱。
“多亏有你。”林翰之继续道，“偶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