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圭也没有急着说明来意,就这么陪着两位老人聊天,下午二老去做美容逛街的时候江圭还跟着去了拎包。
一连几天,江圭只要没课,就陪着外婆,有时见魏芬冉,有时也见外婆的其他老朋友。曲秀芸就两个孩子,大儿子谷柏言,小女儿谷曲悠,孙子两个,都在公司上班,外孙只有何船一个,见外孙愿意陪自己,心里别提多舒坦。
曲秀芸的老朋友对江圭大为改观,这些老人活了一辈子,看人的眼力不错,她们与江圭接触过就知道这孩子心性不差,与外边的传言有不小的差别,对江圭的态度渐渐亲热,跟看自家孙子孙女也差不了多少。
江容阔父亲已去世好几年,就剩母亲这一个亲人,江圭来过家里好几次的消息他也知道,不过魏芬冉没主动让他关照,他就没多关注,只当不知道这件事。
这天江容阔下班回家,走进家门时赫然见到餐桌上多了个长相精致的小青年。江容阔并不认识这人,不由多看了几眼。
江圭被他看得有些忐忑,背部挺直几分,魏芬冉见状,安抚地拍拍他的手,笑着对刚进来的儿子介绍道:“这是何船,你曲姨让他给我送点东西,我就留他吃饭了。”
江容阔颔首算打过招呼,既不显太冷淡,也不算热情。
江圭有心想搭话,奈何江家秉承着食不言的规矩,江容阔慢条斯理地吃完饭,道声慢用就上楼去了,江圭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也无可奈何。
不过这倒是个突破口,江圭接下来几天去江家去得越发勤快。
这天,江容阔将江圭堵在饭厅。看了眼正在客厅看电视剧的魏芬冉,江容阔态度不怎么样地说道:“你每天都这么有空,不用上课?”
“我上完课才过来的。”
“社交呢?”江容阔眉毛微挑,“不用陪朋友?”
“不用,”江圭无比坦诚,“我也没什么朋友。”
江容阔看着面前的小青年,脚步顿了顿,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两支啤酒,看江圭一眼,又将其中一支啤酒放回去,抽了支酸奶出来,递给他后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道:“行吧,给你五分钟,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赶紧说,以后别跟进跟出。”
江圭惊喜地拉开椅子坐下,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江大哥,您能重新考虑和何氏合作的事吗?我知道你对我印象不好,不过我又不是何氏的员工,在商言商,您要不考虑下给何氏一个和其他公司平等竞争的机会?”
“就这事?”
“嗯。我的事情严重影响到了家里,我爸妈还因为我吵了架,我妈也因我被降职了。我知道我做的事情影响不好,但那只是双方之间的争端,说到底也就是双方吵架打架的小事,顶多违反了治安法规,要是因为这件事破坏一个上亿的合作项目也太不公平了。”
江圭上网仔细搜索过原主惹下的事情,这件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算什么大事,他只是跟别人打了一架,顶多能说个性冲动脾气不好,上升到道德品质的高度就完全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了。
江容阔看着面前青年祈求的眼睛,传言中青年张扬跋扈,一肚子坏水,但真正相处下来,江容阔发现他的眼睛非常清澈,说话也颇为诚恳到位,并不是脾气急躁之人。
江圭看江容阔似乎不为所动,有些着急,“江大哥,做生意最终还是要看产品质量说话,而不是看老总儿子的人品吧?我就求您给个机会,让何氏集团能与其他公司一起竞标。”
江圭话说到这份上,客厅中貌似在看电视其实一直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的魏芬冉也忍不住走过来帮忙说话,“江容阔,既然事情因小船而起,现在误会消除,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