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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家的温暖
说到。 有个念想也好,我师父根本没告诉他们,其实李凤仙化身厉鬼,早已因果缠身,一旦了愿,就已魂飞魄散了,哪里还有下一世,这个世界,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根本找不到李凤仙的踪迹了。 八年,只是晚了八年,李凤仙没等到八年以后,于小红回来长伴于她,这世间的因果为什么会如此苦涩? 她们可以同葬一穴了,可惜,再也没有那个会在坟上唱戏的灵魂,对着凄凄夜色,唱着:“良辰美景奈何天……” 多年以后,我偶然听见一首叫《葬心》的曲子,当那缠绵悱恻,凄清冷淡的歌词唱起:“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是贪恋点儿依赖,贪一点儿爱……”我就会想起李凤仙和于小红的故事。 那一句,人言汇成愁海,辛酸难捱,是如此的深刻,可也道不尽也世间的因果纠缠。 终于,我和师父离开了,那一个早晨,同样是下着绵密的春雨。 没有人相送,也没有人知道,我和师父就这样离开了,这片儿村子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也许他们会记得我和师父的存在,也许过了段日子也就淡忘了。 可是,我却不能忘记,因为这里是我的根。 在很多年以后,我听三胖说起,他曾很没出息的在乡场的车站蹲着大哭,只因为他在我和师父离开的那天跑上山去,就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他跑到车站,已经是晚上,他抱了一点点希望能看见我们,可是晚上空无一人的车站,哪里还有我们的影子? “三娃儿,你个他娘的,当时走也不和我说声,我以为我不在乎分开的,可他娘的还是没出息的哭了,我到车站的时候,你在干啥?”这是三胖给我说起的一段话。 可我已经不太记得那个时候我具体在干嘛了,我就记得,在火车上的一个下午,师父忽然跟我说:“三娃儿,火车开出hb了。” 我一下子,满心的凄凉,终于,我还是离开了。 这是一间烟雾缭绕的房间,杂乱的对着架子鼓,吉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墙上贴着各种明星的画像,有的我认识,有的外国人我不认识,总之贴上就是了。 地上几乎不能站人,空酒瓶儿,烟头,各种包装袋,把这里成功的变成了垃圾场。 我叼着烟,懒洋洋的靠在那堆架子鼓上,望着窗外的阳光斜斜的照进这间昏暗的房间,眼神迷离,我不适应bj,6年了,我还是不适应这个城市! 我不适应这个城市的早饭,我这一辈子都喝不了那咸豆汁儿,我不想再看见焦圈儿,麻酱饼儿这样的东西,尽管它们也是好吃的。 我想念hb红彤彤的牛肉面,我做梦都想在早上醒来时,能吃上一碗。 我也不适应这个城市的气候,第一个冬天,出门的时候,我差点冷疯了,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我还是冷。 我想念hb那阴雨绵绵的冬天,尽管我不知道那有什么值得想念的。 很大的城市,很多的人,冬天藏白菜,带着京腔儿的普通话,一切都那么的陌生,6年了,我还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我像一个异类,在这里还是常常说着hb话,不是我有多么怀念家乡,而是因为我的普通话成为我来这个城市最初的阻碍,我对说它有心理阴影,我不爱说,一说就嗓子发紧。 在竹林小筑的日子,我师父就有意的教我说着带京腔儿的普通话,可是那浓重的hb口音,是骨子里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改变? 所以,到新学校的第一天,我就被狠狠的嘲笑,那个时候的我是那么的无助,忍耐,退让………… 我读的学校是一个几乎不对外的学校,也可以说是子弟校,里面的学生几乎都是些有背景的人,我最初也不知道师父为啥会把我弄去那个学校,到后来我才知道,他的选择也是无奈,因为到了bj,他就开始为某些事情忙碌,只能给我找一个最方便的学校。 再后来…… 烟雾弥漫了我的眼睛,我终于回忆起了再后来,师父的长期不在,学校里同学的压力,终于让我爆发了,我开始变得愤怒,开始打架,开始和学校的所谓的‘刺头儿’‘顽主儿’混在一起………… 因为从小练武,我的身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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