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保险一些的,是你让我动手的,我已经尽量降低温度了,让你不是那么痛。”诺拉捂着嘴,好像是在笑些什么。
“能烧出烙痕的温度,已经是最痛了,之后再高我也感觉不出来的。”回应着诺拉不正确的思维,欧维克有点心疼的摸着自己手上的印记,“不知道能不能去掉,不然被我父母看见还以为我被抓奴队抓走过。”
“我用的龙炎,有点难祛除。”诺拉歪过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你是魔鬼吗?”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欧维克并不怎么在意,他相信他的母亲能帮他解决这些,包括那个奇怪的梦魇。
“那边有旅店,去吧。”欧维克指了指远处,“您不是说晚上要去修道院礼拜吗,我们早点把行李安置好?”
“走吧,仆人。”诺拉配合着欧维克在路人眼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