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场里,已比了三四场。
“杨文胜!”
“吴咏胜!”
“第五场由司马钦对肖云!”
场中站着一黑甲将军,此乃城主御下禁卫军统帅,由他坐镇比斗场,无人不服,更无人敢不服!
随军三十六禁军,禁军持长剑和盾牌,横立在木台前。
木台上设宝座,一中年男子身披火红袍,目如胆星,面色凝肃,隐隐有几分霸王气概。
而在其下,坐着妙龄女子,女子戴着面纱,挽着发髻,插一根金钗,优雅婉约,虽不见容貌几何,却芳华难掩。
“拜见城主,拜见郡主!”
两位好汉对台上之人弯腰鞠躬,毕恭毕敬。
大风为国,凤凰为城,城主东灵辅继承先辈之位,授封“灵王”,其膝下无子,有三女,大女儿东寻香,二女儿东秀香,三女儿东允香。
灵王驻守凤凰城,保得一方百姓安居乐业,自被风帝宠信,三女也被册封郡主。
东灵辅摆手道:“壮士不必多礼,开始吧!”
“请!”
两人一抱拳,各取兵器,上场比斗。
场外众人欢呼,其声如九天玄雷降世,振聋发聩。
钟小七负着手,昂着头:“那叫肖云的步法轻盈,司马钦怕要败了!”
严王诧异道:“你懂武?”
钟小七得意道:“当然,不信你看!”
严王不以为然:“在下倒觉那司马钦会胜!”
钟小七吐着舌头:“吹呢?”
严王玩笑道:“若在下输了,付你一锭金子,若你输了,唤我一声相公,如何?”
“唤你相公?不害臊!”钟小七甩了个白眼,又自信道:“本姑娘跟你赌,到时可别赖账!”
“你别赖账才对。”严王心中暗笑,继续观看。
肖云为炎火国人,惯使一钩子,传闻炎火国四季如夏,炙热非常,常有毒蝎出没,这钩子乃百姓伸入洞穴掏蝎所用,今被人当做兵器,倒也耳目一新。
而司马钦背负双剑,进可攻退可守。
“铿铿!”
两人龙虎斗,兵器交加,狠辣无比。
钩子缠头,直劈项背,利剑飞灵,横空刺腹。
肖云踏步,沙石席卷,钩似那毒蝎之尾,司马钦双剑一架,竟将攻势挡住。
“不好!”
肖云脸色惊变,欲要将钩拉回,不料司马钦单剑锁住,另一剑凭空斩来。
无奈之下,肖云右手腾出,迎那剑锋一拍。
“叮!”
寒光乍现,剑上已多了一抹血迹。
“肖某输了!”
钩子落地,肖云自知无力再战,也是叹息认输。
“承让!”司马钦拱手一笑,便将剑收起,退到场边。
黑甲将军见胜负已定,也是起身宣布:“此局,司马钦胜!”
眼见肖云战败,钟小七大为不满,嚷嚷道:“喂,是不是大丈夫,怎么认输了!”
“能屈能伸方显大丈夫本色,姑娘岂懂呀?”严王笑道。
“棋差一招罢了。”钟小七哼声道。
“那肖云身手矫健,奈何气短,三十回合内胜倒无碍,若拖至少五十回合,力竭难当,必漏洞百出。”严王侃侃而谈:“想那司马钦也瞧出这点,方不与之硬斗。”
听他所言头头是道,钟小七心中微惊,她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