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月望着地面上的血迹,心中竟然产生一丝快感。这令她心中既懊恼,又惭愧。
她竟然变作了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但面对恶人,不以恶制恶,以暴制暴,不足以查探到她想要的东西。
地面上的血凝固了,杜紫涵的脚趾落在那摊血的正中央。房间中散发着血腥之气。
杜紫涵很痛,痛到她龇牙咧嘴,愤怒的看着陈素月。
“混蛋……混蛋,你他妈的真的……”
“我从来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陈素月道,“现在,我再重复我的问题,春风酒楼和清福门到底是什么关系?”
杜紫涵紧闭着嘴,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仇恨的盯着陈素月看。她毫不在乎,现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是她的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是一句至理名言。
“很好,我很欣赏你的这份勇气。”她从兜里拿出一壶烈酒,伸手扯开瓶盖,“给你消消毒!”
她拿着酒壶移到杜紫涵被切断的脚指头上方,缓缓倒了下去。
酒精沾染到伤口处,只听见杜紫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嘴里不断叫骂。
“姑娘家还是不要骂脏话的好。”陈素月把酒壶放到一边,手把杜紫涵的脚抬起来,匕首在第二根脚趾处停下来,“俗话说事不过三,那么我再问第三遍,如果你还是不回答的话,那我真的是很抱歉,只能切下你这根脚趾。”
“你……”
“春风酒楼和清福门到底是什么关系?”陈素月手中的匕首,刀刃已经挨到了脚趾上。
杜紫涵怕她再切掉自己的脚趾,无可奈何道:“春风酒楼是清福门的据点。清福门的所有信息都会在春风酒楼放出去,春风酒楼专门为清福门主准备了一个房间,他好在这房间里布置任务。”
陈素月点点头,“这都是我知道的,我想听听不知道的。”
“什么不知道的?我怎么知道你哪些不知道?”
“我不知道事情可多了,因此,希望你讲得详细些。比如,春风酒楼的老板——你爹爹杜明涛和清福门是什么关系?”
杜紫涵冷笑一声,心道原来她并不知道我爹和清福门是什么关系,因此才会折磨我,想从我嘴里打听些消息。
“你笑什么?是不是嘲笑我手段低劣?我还有更低劣的,放心,一会儿我会一一的让你尝一尝。如果你不老实回答我的话。”
听陈素月说出这话,杜紫涵变了脸色,不知道陈素月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以她适才的行为而言,她并不像是在撒谎。
清福门和春风酒楼原本就有深如海的利益,这些利益就连杜紫涵也说不清楚,因为几乎都掌握在她爹杜明涛手上。为了保住性命,不让自己再受到伤害,杜紫涵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陈素月了。
“我爹是清福门的师爷,清福门所有的账目都归我爹管理。不过,我没有见过清福门的账目,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做账的。但是,我知道清福门没有独立的账目,所有的账目都算在了春风酒楼上。也就是说,我爹是清福门的钱袋子。”
“这么说,清福门抢劫的钱,都会归到春风酒楼的账目里。清福门要用什么钱,也是在春风酒楼的账目上开支?”
“是的,基本是这样的。”
陈素月点点头,原来清福门是把春风酒楼当做了洗黑钱的地方。这么说,春风酒楼存在的目的是为清福门洗钱。原来杜明涛干的是这种事情。
“你爹和清福门主是什么关系?为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