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导演吗?”否否问道,心下却感叹,当了导演真是埋没了一颗娱乐圈的明珠啊,真是不值。
男子淡然轻笑:
“不,我是你师父。”
这句话一出口,立马使否否对这位男子的好感,烟消云散。
“这位帅哥,我们从来没见过,你难道不知道自称一位陌生人的师父,很唐突吗?”要是眼前的男子不那么“绝美”,否否真想破口大骂。
她的师父,只有一个,是m大的法律系的孟教授,想当年她为了追到许阳,削尖了脑袋想进m大法律系,天天缠着孟教授,当时孟教授说了一句话,她至今还铭记:“来我法律系追人的女孩可不少,追到的也不少,可到最后都是哭着分手的。”
当时否否疑惑不解,孟教授笑道:“因为她们配不上任何一个我们系的男生,只会影响他们的前途。”
否否那时有一种想与这位孟教授大闹一场的冲动,可孟教授继续说:“我从来不信什么‘女追男,隔层纱’,现如今的社会,情侣之间是平等的,要保持这份平等,并不是家境,而是要他们科学文化素质水平相等,就算你真的追到了许阳,当你与他聊天,约会,他说的话你句句都听不懂,又怎能继续下去呢?”
这句话噎的否否哑口无言。
“要进法律系,也不是不可以,可你必须有和你喜欢的人一样的法律素质水平。”说罢,孟教授离开了。
自此以后的一年,她便在法律的书海中度过,孟教授也经常指点她,后来,她通过了考试,真正成为了法律系的学生,成了许阳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孟教授笑着祝否否和许阳长长久久,那时否否觉得m大出名的“辣手摧花”“棒打鸳鸯”的孟教授,这么可亲可敬,她是为了每一个学生都好,其实她并不反对学生们谈恋爱,只是希望他们的感情平等,长长久久。
在大二的这一年,孟教授突发心脏病去世,在最后的几天里,她还是同往常一样教书,在孟教授去世的那天上午,她还问否否要不要试一下她找朋友介绍的律师工作岗位。
在生命里遇到的每个传授你知识的人,有的叫老师,有的必须叫师父,否否认为,老师与师父的含义是不一样的。
“清韶花神,不得无礼!”旁边的女孩叫道。
眼前的素衣男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否否,最终目光落在她左手手腕的手表上。
“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吗?”眼前的素衣男子问道,他的声音很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手表啊。”否否感到很奇怪。
“谁给的?”男子继续追问。
“我……我男朋友。”否否被他冰冷的口气震住了。
“能把你的手表去掉吗?”男子问。
否否乖乖取下,直觉告诉他得罪了这个人不好,天啊,这绝对是个不正常的剧组。
当手表去掉的那一刻,否否惊呆了,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花瓣一样的印记,任否否怎么擦也擦不掉,否否干脆蹲下身来,用旁边的湖水去洗,然而只是徒劳。
“象征花神身份的东西永远也去不掉,韶儿,你究竟是怎么了?”男子问道,语气比先前缓和了不少。
“师父,你在怀疑什么?”旁边的女孩问。“我去,你们有病吧,真是入戏太深,无法自拔了,我跟你们说了,我不是演员,如果你们想找一个不知情的人为了演戏效果,恕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