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温歌第一反应,便是,你们这个行业太赚钱了。
“那,什么时候开始啊?”
“哦,公子别急,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是了。”
此时,坐在叶温歌旁边的锦瑟实在是坐不住了,不停地拉着温歌的袖子。
叶温歌一笑,计上心来,对着身旁美人说道:“美人,你看能不能帮我找几个人服侍一下我旁边这位公子。”
“好嘞!”随着一声娇笑,便来了几位红红绿绿,拉着锦瑟到了旁边的位置坐下。
锦瑟看着叶温歌,被旁边所谓的美人侍候着。
叶温歌看了她一眼,随后一阵坏笑,只做没看到。
台上,不就,果有美人。
声声丝竹,伴着绵绵琴声,台上女子翩然而动。一袭红衫,绯红夺目,在以轻纱遮面,平添几分朦胧。女子和着动人的乐声,脚上银铃清脆作响。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真不愧为京城第一美人。惹得人不禁想要摘下面纱,一睹真容。
坐在叶温歌旁边的女子又凑近了些,在叶温歌耳边呢喃:“公子,可是心动了?”
叶温歌笑笑,不语。我心动?若我是个男的,估计真要拜倒石榴裙下了。
一舞终了,台上女子缓缓开口:“小女敛黛,献丑了。”其声若初春里初雨沁竹,空灵悠远。
女子缓缓退下,台上出来一人,高声喝道:“竞价开始。”
美色当前,何人能不乱怀?
“我出三千两。”
于是便有人接到:“三千两,未免太少了些。我出五千两。敛黛姑娘,可否赏脸啊?”
“八千两!”
……
一时竞价不停,争吵不断,真是好生热闹!
叶温歌想想,今日身上只带了一百两银子,还是坐着看戏吧,的确也只能坐着看戏了。
“一块石头!”座上有人叫到。
这句引来一阵骚动“石头?!”“谁在这里胡闹啊?!”
那人不慌不忙,从从容容地走了出来,而台上站着的鸨母赶忙下来迎接:“呦,九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那男子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也就是个小毛孩。
“当然是京城第一美人的香风啊!”话里透着些许痞气,人却生得眉目清秀。
男子把手里的“石头”甩到鸨母手中,开口便是一句放浪的话:“不知,今日可否与这京城第一美人一度春风。”
众人见了那“石头”,也不再比,情愿败下阵来。
座上有人开口讨好:“九爷可真是出手阔绰,这可是天下少有的稀罕物啊,千年血玉,这血玉上所刻之字,定是出自大家手笔啊!”
男子开口,有些不屑,面带讥笑:“却是大家,此人墨遇白。”
座下一阵哗然:“竟是出自墨遇白之手。”“血玉本就价值连城,又是墨遇白之手,此物价值连城,价值连城啊!”
而那男子却讥笑:“在我眼里,终究是块石头,怎敌与敛黛姑娘的春宵一刻啊!哈哈!”
叶温歌不禁好奇,拉过身边美人:“这位九爷,是什么人,感觉不过是个小毛孩啊。”
美人有些惊恐,放低音量:“公子,万不可这般说,此人大家都称他九爷,但春深万里的常客都心知肚明,此人就是九王爷呀。”
九王爷!难怪奇珍异宝也视作无物。不过却是个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