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我倒省的添堵!”
“可那毕竟是祖父送的!”祝吟歌皱眉道,“何况这若是落到别的居心叵测的人手里,岂不是要引乱?!”
梁镜微微一滞,随即悠然叹道,“若真如此,也是命数……”
之后乔镜儿又迷迷糊糊病了两天,方才醒了过来,之后又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终于痊愈。之前因着乔镜儿突然病了,三人便在书院多呆了两天,乔镜儿好了以后,他们便要求去,院长夫妇执意挽留,直到梁镜承诺,元宵夜他们再来拜访,这才放他们走了。
回竹林的路上,乔镜儿一直低着头跟在二人身后,不敢说话,到了小院外,也迟迟不敢进门。祝吟歌笑吟吟地上前,牵起乔镜儿的手道,“发什么愣呢,快进来啊!”
可乔镜儿却依旧不敢移步,只睁着一双鹿眸,胆怯地看着梁镜。梁镜忍不住笑了,“真是没见过你这样胆小的妖怪!”说着便上前,牵住她的手腕,将她领了进来。
乔镜儿心里七上八下的,跟着梁镜进了院,正要回房,却又被梁镜叫住了。
“上次教你弹琴只教了一半吧?你到我书房来,把剩下的学完。”
“啊?”乔镜儿愣愣地看着梁镜,本能地低下头应道,“哦。”
然后便跟着梁镜进了书房。
之后的一整天,乔镜儿都在梁镜的指导下,学着拨弦奏曲。她此前除了除夕夜被郑院长拉着教了一晚上之外,从未接触过乐器,可梁镜却丝毫没有因为她是新手就手下留情,态度言辞仍旧严厉。而听着他严厉却又耐心的教导,乔镜儿这些日子以来的恐惧却一点点消弭了,之后面对梁镜夫妇,她也从容多了。
之后数日,梁镜每日都会指导她学琴。乔镜儿也确实有些天资,学得也越发得心应手,梁镜也颇为满意。祝吟歌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她是真的喜欢怜惜这个小姑娘,哪怕她说她是个妖怪,对她的喜爱也没有减去半分。而摆脱了恐惧束缚的乔镜儿,褪去了胆怯目光,也终于表现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神采,如春日初融的溪水,澄澈清丽。
但她的身子还是特别弱。大病初愈之后,她就一直在咳嗽且时不时复发低烧,为此,梁镜每日教琴只在午休后两个时辰,但就是这样,乔镜儿还是在元宵前两天又病倒了。对此乔镜儿很是难过,因为她之前在郑院长家就听说了,元宵那日,镇上有花灯游行,她也曾在电视剧里看到过古代元宵的盛景,这回好不容易能见到,她却不能起身了!对此祝吟歌只好安慰她说这花灯年年都有,明年再看便是了。
梁镜却忍不住叹道,“你到底是个什么妖怪啊?!哪有妖怪像你这样,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
乔镜儿笑了笑,“我大概是个火精吧!从小我就格外怕冷,一到冬天我就是窝在空调房里,所以家人那时都不太敢让我出门,因为冷暖交替更容易生病了……”
祝吟歌皱了皱眉,“空调?那是什么?”
乔镜儿噗呲一笑,“那是我们妖怪世界的妖法,能控制温度,冬暖夏凉。”
“哦?这么神奇?!”梁镜笑道,“那那天你要能回去,也请我去见识一下你们的妖法吧!”
“这个只怕难了!”乔镜儿笑道,“先不说我能不能回去,便是能回去,我也不敢带你们去啊!”
“毕竟,我还不知道,先生和祝姐姐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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