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转身瞪了她一眼,“难道我说错了?”
时宝珠温柔不失体面的笑,“咳咳,没说错,错的是我。”
得,她怼不过她妈。
vip单人病房一天费用价格不菲,封博伦财大气粗,替时宝珠升级到最好的套间,如此一来,床铺宽敞,陪床的人可以睡沙发。
这不,当天晚上,封博伦把徐芳带回家,留封小六睡在外间沙发上守夜。
索性,这晚俩人相安无事,一觉到天亮。
周一早上。
阮安安带着父母来军医院。
阮父阮母气质出众,打扮低调,他们万分感谢时宝珠的见义勇为,送来一堆昂贵补品。
封博伦和徐芳恰好在,封博伦认识阮父,阮母与徐芳一见投缘,俩家人坐在外间的沙发上聊得不亦乐乎。
阮安安插不上话,回里间陪时宝珠,给她削苹果。
“安安姐,你今天没课吗?”
“我上午没课,宝珠,你们表演系设形体学的吧?”
“嗯,有这门课。”
“代课老师是谁?说不定我认识。”
时宝珠不记得老师名字,她点开手机查看课表,“孙群。”
阮安安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丁装进果盘里递过去,“巧了,孙群是我大学同学,她人不错,我等会抽空联系她,让她多加照顾你。”
“咳咳,安安姐,我可不敢让老师额外照顾我,你懂的。”
曾经年少无知,上学混日子居多,老师们不喜欢她,她本身也不喜欢和老师有过多的接触。
“没事的,孙群老师很好玩,她的课非常有意思。”
最终,时宝珠不忍拒绝阮安安的好意,笑着谢过,“那麻烦安安姐了。”
“不麻烦,都是一家——嗯,自己人。”
阮家与秦家沾亲带故,小姑娘花落秦家哪个孩子,一切未知,现在说成一家人会吓到她。
说来有趣,阮父在陆航某旅担任高级军械师,见到时宝珠觉得有些眼熟,出了医院问闺女,才知晓小姑娘在猫儿岭训练营待过。
阮父回去和人打听了一下,得知小姑娘被刷出年底军演名额,特地找老父求情,拜托阮老爷子打电话联系老战友。
如果事情成功,算是还了小闺女的救命恩情。
阮老爷子最宠阮朵朵,得知此事,难得没挑刺,“行,我试试。”
西山大院,秦家。
秦逊老爷子从疗养院回来,听说阮家孙女落水一事,找来外孙,狠狠把人训了一顿。
“这次俩孩子没出事算你运气好,下次再发生此类事件,不准你再出门,给我安生待在学校里!”
秦维晋委屈,阮朵朵贪玩手机落水与他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他逼着阮朵朵玩手机。
心里郁闷归郁闷,面上不敢和秦逊叫板。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外公年纪大了,不能气着他。
晚上,秦野回来,被秦逊叫进书房问话。
“阮老头打电话替时宝珠那女娃求情,要来一个参与军演名额,秦野,这里面有没有你的手笔?”
秦野表情一怔,一脸意外,“阮老爷子替宝珠求情?”
众所周知,阮老爷子和他爸向来不喜欢麻烦老战友,更别说找人求情。
秦逊见幺子反应不似作假,心里的不满稍稍减少,“你不知道?阮锋利夫妇去医院探望那女娃,你应该知道才对。”
老爷子的质问来的没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