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这是看着老娘我瘫在床上了,就想寻着空子来使坏了咋的?”
要说刘氏,这也是忍了一天心里憋屈的,从昨儿个夜里被杨老二发疯似的抽了一顿,再到今儿个一整天又跟杨夏根置了几回气,正好积压了一胸腔的邪火和怨气没得发散,尤其是当她知道自己个已经有孕在身,还落得自家男人那般对待的情况下,这一整个院子里的人,也没谁对她表露出二分的歉意来,更别提那理所应当的关怀备至了。
更甚至于,大伙这一整天的,都有些,放纵于自己在床上自生自灭的意思。
她能不心里憋火吗?所以,这会儿正被杨青给撞上了,便一股脑的选择,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二伯娘,你可别无中生有,整天没事干,闲的满嘴巴里胡吣,随随便便的就给人扣帽子。今儿个就看在你,人也不太正常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计较许多。首先声明一点,您这屋子我是真不稀罕来,要不是我娘现在正忙着做饭,腾不出手来送那劳什子鸡汤,也不至于要让我来跑这一趟。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那就不在你面前讨人嫌了,我这就走了,您喝了鸡汤,好好歇着,养养你那一身的皮肉伤吧。”
眼看着刘氏口里说出的没半句好话,而且言语间已经攀扯到了她们整个四房的人,杨青当下就觉得自己没什么应该忍的了,停下脚步,转过头去,就脱口而出几句话,怼了刘氏一顿,因为本来心里就存着气的,这语气里自然没有几分客气。
话落,刘氏已是一副着了气的模样,瞪着她的眼神里,更添了几把利箭,杨青却并不以此为惧,就刘氏现在这个样子,充其量不过能算是一只受了伤的老病猫而已,她就不信,难不成这个时候她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冲过来打自己一顿不成?
哪想到,杨青还真的是低估了刘氏的生命力了。
“你个死丫头片子,这是啥语气跟长辈说话呢?信不信我现在就代你娘,教训教训你这个小妮子!”
杨青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刘氏行动艰难的挪动着步子下了床,还一边手抖着教训自己个儿,瞧她那步履蹒跚的样子,走个半步路就气短仿佛憋不上气来,真怕她会突然倒下去了。
“二伯娘,就您现在这状态,还是先别忙着旁的,暂且先歇歇劲吧。瞧瞧您现在这弱不禁风的样子,都快赶得上病西施了,走路都好像要倒下去的,您就先别说什么替我娘教训我的话了,还是省些气力下来,免得待会连端药碗都端不动了。不然,难不成你以后就想一辈子躺在床上了?”
眼看着刘氏虽然行止比较艰难,但还是硬撑着快要走到自己面前来了,杨清还是忍不住言语间怼了她一通,“哎呀呀,其实说不准二伯娘,心里头估计还真想瘫在床上,一辈子起不来床呢。毕竟,要真那样的话,你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干活生懒筋了。也再用不着花心思找借口偷懒了不是。
如此看来,你要是真瘫在床上一辈子,那兴许对你来说还是件大好事呢。”小丫头一口一声的瘫在床上,显然就是故意的,话到这里,偏又换了个语气,“唉,就是这说法上不太好听,尤其是咱们老杨家还没有出现过,哪个媳妇被自个男人打的躺在床上一辈子的先例。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被外人知道了,可真是不经讲究啊!”
话顿,小丫头特意关注了一下刘氏此刻的反应和情绪,光线较暗,看不清脸色,但明显,听出来这一会儿刘氏的气息,较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