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虞笙讨厌自己,他还是会喜欢。
就像已经刻进了骨子里面一样,那样的喜欢。
喜欢到已经要通过不过的伤害来让虞笙注意到自己。
因为喜欢,所以执着。
也因为执着,所以做错了很多的事情,既然如此,却还是一错再错。
宁华青如愿坐上了皇位,在享受众人拥戴的同时,却也感受着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昨天打的,不疼吗?”虞笙温声开口,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你怀孕了,还是别喝那么多的茶叶为好。”宁华青淡淡开口道。
虞笙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点点头,“谢谢提醒。”
优雅却也没有半分的情意。
“昨天的事情,很抱歉。”宁华青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虞笙的眸光微微一变,开口道:“昨天的事情啊,我忘了。”
话落,她又道:“也懒得记。”
至于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宁华青来了虞笙的寝殿之后,便与虞笙下棋了,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在棋盘之上,杀的你死我活的。
“你的棋子,是要置我与死地啊。”宁华青率先打破的宁静。
虞笙淡淡开口,“也是因为你的棋子,先围困了我的,兵不厌诈。”
话落,她的手上,又一枚白衣落下。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样做,也不过是为了保护我的棋子,我的阵营。”宁华青淡淡开口道,说着,手中便又落下一枚黑色的棋子。
虞笙轻笑,道:“所以我们都在保护着自己想保护的东西,不是吗?”
话落,手中的白子落下,一子定下了成败。
宁华青放下了手中的黑子,笑着道:“你的棋艺,又精进了不少。”
虞笙慢悠悠的收着自己的白子,边收边道:“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与景初迟下棋,下的多了,也就精进了不少。”
提到景初迟的时候,虞笙的眸光,都多了几分温柔。
“再来。”宁华青听到景初迟的名字的时候,只说了两个字。
后来,他们又下了两局棋子,虞笙便输了两局。
因为她总是走神,似乎提到一次景初迟之后虞笙就经常走神了。
因为想他了,很想很想的。
“你已经走神了两次了。”宁华青淡淡开口道。
虞笙笑着问道:“是吗?”
宁华青点点头。
“那可能是想景初迟,所以就有些思乡的感觉吧。”虞笙轻声道。
只要每一次提到景初迟的时候,虞笙的眸光,就好像有了很多的温度,就好像,多了几分欢喜。
宁华青将手中的棋子放下,开口道:“你才与我没有下两局,便已经提到了景初迟很多次。”
“是吗?大抵是他在我的心里比较重要吧,是丈夫。”虞笙如是开口。
宁华青的眸光,暗淡了几分,无力,无奈,还有悲伤。
“那我呢?”宁华青的眼睛,看着虞笙,开口问道。
虞笙几乎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朋友,可能还是敌人吧。”
简单的一句话,便足够将宁华青打进了深渊。
宁华青苦笑了两声,淡淡开口道:“或许现在就已经成为了敌人吧。”
声音里面,多了几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