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景初迟的身子好了,待她诞下孩子,她们就能一起出去游玩,看遍大江南北。
可是,为什么景初迟会那样说,所以,虞笙觉得,这一切应该都是假的吧,应该,都不是真的。
虞笙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心猛地揪了起来,特别的疼。
“笙儿,是不是我都做错了,都怪我,都怪我……”画面再次转了,这一次,是满身是血的景初迟,躺在漫天的雪地里,笑着,问着自己。
虞笙看到景初迟躺在自己的怀中,满身都是鲜血,血,将周围的白雪染红,好像渲染出一朵曼珠沙华。
美的不可方物,美的透彻心扉,却又凉的彻骨。
京都如今,正该是冬日啊。
虞笙看到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心,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的难受,感觉好像要窒息了一般。
“景初迟……”虞笙轻声唤道,可是景初迟的手,却慢慢放下,他说:“笙儿,我好困……”
虞笙捂着自己的嘴巴,尽量不让发出声音,她只看到,雪地里面抱着景初迟的那个自己,一声声的喊着景初迟的名字,一声声的,喊到沙哑。
虞笙看着,笑了,却也哭了。
眼睛里面流着泪,那种丢了一切的感觉,好像,太逼真了。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虞笙不知道,也弄不明白。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团迷雾包围了一般,好像,什么都看不清楚,也看不明白。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虞笙喃喃开口,她哭着,“为什么,我看不明白。”
“景初迟……”
虞笙一声声的喊着景初迟的名字,只是喊着喊着,虞笙只觉得自己腹痛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撕开一般的难受。
紧接着,一阵阵绞痛而来,好像疼得要死了过去一般,原来也疼过,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子痛过,痛得好像,真的要死了过去。
虞笙那一刻真的觉得,还不如给自己一刀,来的痛快。
“景初迟……”
“景初迟……”
“冷……”
吟歌和宁之凌到千家看到虞笙的时候,她浑身都是冰凉的。
他们接到了景初迟的信便赶了过来,信中景初迟不放心,便让自己过来照看着,怎么一来,便成了这般的模样。
“你还愣着做什么,你们少夫人都这样了,还不赶快叫人!”吟歌看着旁边侍女,吼了一句。
侍女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吟歌看向宁之凌,开口道:“你赶紧给她看看。”
宁之凌伸手探了虞笙的身子一下,凉,准确的说,应该是冰凉的。
“不好,当初景初迟为了逆转时空,在极寒的冰窟之中施术,怕是虞笙这身子,也在那个时候染了凉寒。”宁之凌淡淡开口。
吟歌道:“她这么久都没什么事情,怎么偏生在这个时候出事了?”
宁之凌看向虞笙的肚子:“我想,我大概是知道为什么了。”
话落,他看向虞笙,眼睛里面有着几分的敬佩。
“怕是虞笙早就知道了自己体内有凉寒,只是原来她内力深厚,所以没什么事情,可是后来,她为了护住孩子,将内力一点点的集中在孩子那里,时间久了,自然撑不住,如今又快到生产期,她啊,怕是将九成的内力都用在保护孩子了。”
“不好了,吟少主,少夫人她怎么流血了!”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