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了胡妈妈经常说的小事情,胡筝回忆着:妈妈说我小时候有一次带着两岁的我到道馆里去算卦。结果一道士说我命里有煞,若是不管不顾。日后我铁定有大麻烦,当初大家都以为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胡筝只觉得很狗血,那个时候是什么时代?二十一世纪。自己是啥时候出生的。1997年12月多出生的。怎么可能有煞呢。胡筝想着入了迷。忽然眼前一亮,直接从床上掉了下去。哎呦喂!我的屁股,好疼啊。什么破床。
“筝筝,你怎么了?”外头传来卢氏的声音。胡筝忍着疼,随便应付着。“没,没事。从床上跌了下来,而已。”卢氏一听才放心下来,又说了一句“放心,孩子。我们家的床都是用很实用的木头做的,不会坏的。”胡筝起身,又坐到床上去。一听这话,又跌下床来。“谁,谁担心床了。我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尾巴吧。”胡筝小声的哎呦哎呦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胡筝竟然睡着了。不时打起呼噜。平常只有笑玉忍受的了胡筝,换了其他人。彻夜难眠。简直跟飞机场起飞一样,轰隆。
皇宫—___玉祥殿
高湛,高演一同去给母亲请安。娄妃近日身子有些欠佳,高湛带来了西域的香,高演带来了荔枝。兄弟二人都想让母亲开心。
“母亲,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高湛,高演一起说到。娄妃笑了笑。不说话。高湛拿出一个包裹来,示意母亲看看。篓妃并未有什么心思去关心这,那个。只摆了摆手。“哈哈,什么东西,我都没心思看。”高演将包裹打开,里面有一只手臂。娄妃往里瞧了瞧。似乎早就知道会是什么一样,闭上眼睛,嘴里默念着释迦摩尼佛经。“母亲,兄长高澄与郑大车乱搞,其罪当诛……”
那他是你哥哥,你也不能如此对待他。长兄如父。
“母亲,既然你生病了。就好好地啊在这里给我带着吧啊,高湛我们走。”高演用威胁的语气说着,并拉着高湛走出了殿外。二人便走边说“父亲明日便要反了,江山势在必得。父亲身体不好将来定会把皇位传给高澄的,我们可怎么办?”“哥哥不用担心,自古英雄爱美人。人都是好色的,只不过高澄更严重些。我们只要略施小计…”高演又问“那我们要怎么做?我们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全部都被拔了。”高湛嘴角一勾,眼睛有种迷离的感觉。让人琢磨不透。“几个奴婢而已,大哥有什么好惊慌的。这皇位他,坐不久。”高演感觉弟弟高湛有些无所谓的态度,有些愤怒,提起他的衣襟。说“你难道不知道郑大车已经有了高澄的孩子…”高湛笑了两声,松开了高演的手,心想着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哥哥。“你知道是男是女吗?还有你认为父亲会让郑大车把孩子生下来吗。父皇好色,经常把皇室的女子掠来做妃子。而如今出了这档子丑事,虽然只是打了高澄几下。但是他一定会让郑大车把孩子打掉的。”高演听了也感觉有些道理,就顺着弟弟的话了。
“对了弟弟,哥哥我可是听说了。父皇想要让你纳妃子,挑了几位公主给你选择。都被你拒绝了。”高演挑逗着弟弟,伸出手来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好吧,是哥哥错怪你了”“错怪我什么?”高演笑了笑,一排白白净净的牙齿露了出来。“我认为你应该是我们一众兄弟中最好色的。”高湛把高演的手臂甩下。笑了几声。
胡府
到了傍晚,胡府比较黑暗。因为小姐是掌上明珠,一切当然要以小姐为重。夫人最喜热闹,却为了小姐从不在家里举办宴会。毕竟胡筝见不得光。若是在家中开宴会,家里亮堂堂的,会让本就“无处可去”的闺女更加难过。夫人自从离开胡筝房间之后,便去了道观,为自己的孩子祈祷。
过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