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可以留你一具全尸。”说话的人正是一直暗中与她较量的旗云。字字恶毒,欲要置她于死地。
“……天枢行事历来谨慎,多年来各地方明桩暗哨安然无恙,却为何你一来就……”
面对众口讨伐,宁凉仍是面不改色“既然你说是我做的,拿出证据。”
“战凉,旗云说你有段时间总是很晚才回房就寝,你有何解释?”裴老气势逼人,仿佛认定了宁凉便是内贼。
“我在围场加练,毕竟主上给我的时间不多。”“哼!勿要找借口,你分明便是去偷盗情报了吧。”
“做过的事我不会否认,但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强迫我认下。”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刑房的刑具硬。”
“裴老,她——毕竟是主子亲选的人,我们这样是不是……”破月眼中含有几分犹豫,在裴老身边耳语
裴老一抬手阻止了破月欲要脱口而出的话。“不必多言,不给点颜色她看看她是不会招的。”见劝阻裴老无用,破月担忧的看了看一脸倔强的宁凉,暗忖这丫头怕是要吃不少苦头了。
“卫一,卫二,将这贱人投入水牢。”破月闻言,心下一惊,这下宁凉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回到房中心中思虑再三,破月向着沃民战王府的方向放出了一只信鸽。眼见着那信鸽扑凌着翅膀飞出屋前竹林才负手转身赶向围场。猝不及防的,据点被摧毁,现在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调查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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