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乾看他一眼:“你倒是有脸提起你的无能。”
谢影:“……”属下,是无能为力啊!
苏乾面色冰冷,内息却越来越强,凰朝歌神色黑如锅底,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这就是古代内功么?她向来是欺软怕硬之人,眼见形式不利,从头上拔下一只簪子,用足了劲,向苏乾扔去,然后转身飞快逃跑,好汉不吃眼前亏!苏乾是何人,自知有暗器,嘲讽一笑,欲用内息阻截,没想到那只簪子竟划破他的内息,直冲他的俊脸,他神色一暗,擦着边避了过去,而脸上传来一丝痛意,他脸色阴鸷,抚上脸颊,长指上赫然一抹血色。
这下苏乾的脸更难看了,犹如在大庭广众之下放了个屁。周遭气息更是可怕的很,谢影打了个哆嗦,颤声道:“爷,要不要追?”苏乾未答话,运起内息远远地向凰朝歌逃跑的方向狠狠打了过去,满意听见远处的一声闷哼和吐血的声音,看来是重伤了。
“追?以你的速度,追不上她。”某皇帝的脸上满是对属下无能的嫌弃与鄙视,谢影脸色也很臭,又问道:“爷,要不要去查查,然后杀了?”苏乾俊美的脸上写满了“这种事你还要问我吗”,谢影原地怔了会儿,才退下。
凰朝歌捂着心口,这人内功简直可怕到令人发指,居然能追出那么远,苏乾绝对有能力追上来杀了她,可为什么会放她走?凰朝歌如此想着,深不知某皇帝其实是不屑于亲自动手。
她一脚踹开顾山的房门,脸色极差,苍白之下似乎又透着一点黑,顾山见她如此,没有惊讶于她的脸色,而是瞪大了眼睛,负着手在她周身转来转去,似是看怪物一般看着她,喃喃道:“这伤是北秦皇弄得吧,哎呀呀,居然没死,真命大,太奇怪了,太奇怪了……”“收回你猥琐的眼神,治疗内伤的药拿出来!”凰朝歌冷冷道,顾山一顿,摸摸鼻子,他的眼神很猥琐吗?其实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男子啊。
一个瓷瓶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凰朝歌伸出手接住,看向扔瓷瓶的人,那人照样是面具戴在脸上,气息文雅,气质卓然,他微微笑了,正欲开口,凰朝歌却道:“你是谁?”墨竹:“……”
墨竹似有些无奈,她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刚要开口,凰朝歌一副了然的模样,道:“你是那个容貌见不得光的丑男吧,多谢药了,不过我不会给你钱的。”墨竹:“……”顾山:“……”
两个人嘴角有些抽搐,她为什么要用容貌见不得光的丑男来形容他,其实他并不是必须戴面具,只是觉得近日阳光比较晒罢了,他道:“子辰姑娘,在下墨竹。”
凰朝歌把药打开,闻了闻,确信是药无疑,才喝了下去,她抹抹嘴,转身欲走,墨竹叫住她:“子辰姑娘,你体内还有不轻的内伤和残余的淤血,在下帮你纾解吧?”凰朝歌脚步一顿,站定,清亮亮的黑眸紧紧盯着墨竹,半晌悦耳的女声响起:“你为什么帮我?”
墨竹看着她深邃的眼睛一怔,眼眸中是毫不保留的疑问与防备,他轻轻笑了,说:“你大可放心,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帮帮你而已,乐于助人,不是人与人之间应该具备的么?”凰朝歌静了一会,墨竹才听见她低沉的声音:“好。”
疗伤过程中,墨竹不禁叹然,这女子竟然能从苏乾手中逃脱,命可真大,他将手掌放在凰朝歌背上,是料想中的瘦弱与柔软,“我用内力在你体内纾解经络,你气沉丹田,运运功试试。”凰朝歌点头照做,丹田处略有气流窜过,这就是,内息?她试着将全身气息凝聚于丹田处,墨竹的内力在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