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凰朝歌本来就打算将这两位救下,先不说是自己害的他们没人保护,且在凤国有个差池也对凰梓桑不利,万一这个太子把自己刺杀的事情捅出去,她在凰梓桑那里也不好办,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美男子,放府上养着也不亏,恩,就这样。
当凰朝歌带着洛渊和独孤贺月走到凤栖符门口时,洛渊表情有些狰狞,原本凰朝歌的不按套路出牌已经刷新了他对女人这种生物的认知,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凤国公主凰朝歌?!毕竟大月与凤国是邻国,凤栖府的建立他也有所耳闻,是凰梓桑送给凰朝歌的生日礼物,但是,一个公主为何会去做杀手?
独孤贺月看着凰朝歌的眸色一下子就深了,显然也在与洛渊想着同样的问题。
“你们两个,把他扶进我房间,然后,去找个大夫,切记,此事不要让皇上知道。”凰朝歌对着门口的侍卫道,侍卫点点头,然后便退下了。
凰朝歌快步走进房间,急急唤道:“宁儿?我的糖醋鱼呢?”宁儿从里屋出来,看见凰朝歌回来,笑道:“公主您终于回来了,宁儿早就备好了,咦?公主您带人回来了?”凰朝歌一边吃鱼一边道:“对,他是大月太子,说要做我男宠,我就带过来了。”宁儿:“?”
洛渊听闻脸色有些臭,语气不好的说:“这位公主,不要玷污了我们家太子清白。”凰朝歌淡然道:“这可是你们太子自己说的,怎么着,你也想做本公主男宠吗?太可惜了,你长的又丑脾气也不好,本公主看不上你,你也不要太伤心,下辈子最好不要智商要脸,起码你可以靠脸吃饭。”
一番语气很正经的话下来,洛渊的脸由青转黑犹如吃屎,他什么时候说要做她的男宠了?为什么她的话听上去好像他巴不得做她男宠并且没做成还很伤心的样子?而且他为什么要靠、脸、吃、饭!?
宁儿捂着嘴低低笑出声,而从洛渊背后传来一阵很不厚道但却熟悉而悦耳动听的笑,独孤贺月嘴角轻勾,一双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似是极其愉悦,那笑夺人心魄,一笑倾城,三个人皆是一怔。
宁儿小脸红了红,洛渊脸色则是更差,开口道:“太子,再笑伤口就裂开了。”独孤贺月笑声立马顿住,看着凰朝歌道:“多谢公主抬爱,公主果然有趣。”
凰朝歌哼哼两声,淡淡道:“你应该知道见到皇兄的时候该怎么说。”
“那是自然。”独孤贺月道,凰朝歌并未再多说,想着明日就去告诉凰梓桑独孤贺月的事,
正是说话间,侍卫带着一个老大夫走进来,老大夫先是深深一鞠躬,“参见公主。”
凰朝歌扶起他,道:“不必多礼,先看他身上的伤。”
老者依言上前,查看了独孤贺月的伤口,然后用绷带包扎,又仔细看了看,才对凰朝歌道:“伤口虽多,好在没有毒,老朽给开几副药,半月就能痊愈。”
“多谢。”凰朝歌使了个眼色,宁儿递给老者一个钱袋,老者谢过后便离去了。
独孤贺月的伤也处理妥当了,独孤贺月是伤员,再赶他去客房睡貌似不太好,她伸伸懒腰,说:“走吧宁儿,给我收拾一间客房。”“是,公主。”
待凰朝歌走后,洛渊才说道:“太子,依属下看,这个凰朝歌,除了嘴贱些,人倒是不错。”独孤贺月幽幽开口:“你总是聪明了些,在她这里,总归是安全的……本太子总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值得本太子去挖掘的秘密。”
“太子,您觉得这次刺杀是谁指使的?会不会是独孤浪?”“想杀本太子的人多了去了,还有猜的价值么?”
……太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