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凰朝歌原来是个女人。强大的北秦皇从打斗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且对凰朝歌不崇拜自己的行为感到深深不满!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凰朝歌强撑着站起来,嘴角溢出鲜血,她看着苏乾,道:“怎么?苏乾,不敢杀我么?”
苏乾眼中风云暗涌,冷哼一声。
在殿内观看已久的凰梓桑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冲上去,扶着凰朝歌,语重心长道:“朝歌,为何非要找北秦皇的麻烦?你打不过他的,若是他真的想杀你,早就杀了,别在试图激怒他了,皇兄担心你的命。”凰朝歌一怔,凰梓桑让她服软并不是因为担心她的行为会牵扯到凤国,而是单纯的担心她的小命不保…。她以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拘无束惯了,而现在不一样了,她的一言一行都会牵扯到自己的国家,凰梓桑却从来没有斥责她,任由着她做自己想做的事,为了自己开心哪怕与北秦开战也不怕。
抹了抹嘴角的血,她敛下眸子,道:“皇兄,我知道了。”然后推开凰梓桑,朝殿外走去。头也不回道:“皇兄,我出去走走,不必跟着我。”凰梓桑有些愠怒:“朝歌!你去哪?你受了很重的伤!”说罢,上去拉凰朝歌,凰朝歌冷冷道:“放开!”那一瞬间,她的杀手本性显露,眸中是凰梓桑从未见过的残忍和冷漠,周身的戾气爆棚,即使是苏乾,也怔了一下。
没说过一句话的谢影不得不对凰朝歌改观,这个女人的确欠揍,可是面对爷时的临危不乱却让他佩服,还有那一身诡异的武功套路…。
怔怔的望着那个孤独的身影逐渐远去,忽的,苏乾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听闻凤国公主生性温和柔弱,看来只是谣传罢了。”凰梓桑和那个即将远去的身影都是一怔。
玉指抵在额间,凰梓桑轻轻揉了揉眉头,对苏乾道:“北秦皇见笑,这次是朝歌鲁莽,她自小被我惯坏了,若有下次,还望北秦皇手下留情,留皇妹性命。”苏乾眉一挑:“凤帝的意思是还会有下次?”凰梓桑笑道:“朝歌你的性子你也看到了,她喜欢挑战强者,若我要劝她必定不会听,而且朕相信,将来,朕的皇妹必有大成,现在的挫折,都只是她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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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情很不好的时候,往往会不经意间发泄在心情不好时遇到的第一个对象身上,而尉迟依樊,很不幸的充当了这个对象,不过,凰朝歌是有意的。
她在门口等的特焦急,远远的看见凰朝歌出来,向她招手道:“喂,凰朝歌,北秦皇长的什么样啊!”被苏乾揍了一顿的凰朝歌心情非常不爽,简直是想杀人,她听见尉迟依樊的呼喊声,露出一个十分温柔(?)的笑,一边走一边对尉迟依樊道:“他长得叫一个惊天动地,日月同泣,简直把本公主的眼都丑瞎了,看见没,本公主的一身伤就是他给本公主丑出来的,更可悲的是他居然看上了皇兄,皇兄不从,居然扬言要踏平凤国,还把本公主都被赶出来了,本公主现在就去雇人取他狗命!”
这一番话说的极为严肃极为正经,尉迟小姐由怀疑转为气愤,“啊啊啊这个禽兽!亏我还听说他是天下第一帝呢!我这就去救皇上!”
要知道,北秦皇的功力高深,早已达到耳听八方的境界,在方圆五里内老鼠的窃窃私语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更何况凰朝歌声音略大,和尉迟依樊那声激昂的禽兽,苏乾的脸黑的透透的,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