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朝歌没回答,远霖则是一脸赞赏的看着凰朝歌,道:“你还不到一个时辰便出来了,后生可畏!”谢影看向凰朝歌的眼神有一丝复杂,这个女人,不知是不是会对爷造成危害,若是得不到,那就只能……
“女人,还不算太弱!”苏乾上前,钳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脸,缓缓说,在场的人都是一惊!这天下,凰朝歌恐怕是苏乾夸过的第一个人!苏乾眼比天高,论武艺天下找不出能与他匹敌的对手,今天居然承认了凰朝歌!
一只手轻轻放在苏乾手腕上,却暗中用了许多力道。凰梓桑眼中风云弥漫,一向温润的口气透着许决绝,“苏乾,朝歌是女子,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苏乾狂笑几声,收回手,阴狠道:“她所看重的!只要朕想,朕都可以毁掉!”说罢,转头便走。
一时众人无声,远霖有些看不透苏乾,他明明多次相救凰朝歌,却无时无刻不想毁掉凰朝歌,他也不知道,苏乾对凰朝歌,是放在手中的玩弄,还是已经喜欢上了的占有欲?
一直被凰朝歌故意晾在地上跪着的人一直没有说话,他们输的心服口服,此刻起,凰朝歌便是他们的主子,没有质疑,只有追随!
“起来吧。”良久,凰朝歌才出声,四个人腿脚有些僵硬,一时竟无法站起,凰朝歌挑眉:“怎么?地上很舒服?”闻言,四个人勉勉强强站起,看向凰朝歌的眼神却没有恼怒,而墨竹道:“阁主气可消了?”
凰朝歌却答非所问:“一句话,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凰朝歌不供祖宗。”四个人沉默,顿时明了,她这是在搓自己的傲气。
从没说过话的慕容兰走过来,神色仍然冷冷清清,口气也是淡淡的,但至少能在他眸中看出尊重,他拿出一个白玉做的令牌,递给凰朝歌,道:“这是阁主令牌,可号令洛川阁的所有人,包括我们。”凰朝歌从他手里拿走,指尖无意划过掌心,慕容兰一怔,有些痒呢。
只见某女饶有趣味的看了看这牌子,又看了看四个人,命令道:“向后转。”四个人依言照做,“齐步走。”“转过来,看着我。”四个人一转身就看到凰朝歌甚是愉悦的微笑,愣了愣,只见凰朝歌道:“从今天起,不要喊我阁主,要喊老子叫最伟大的爷,要自称丑陋而卑微的自己,对老子的命令言听计从哪怕老子要让你们去吃屎也得吃!听见没?!丑陋而卑微的随从们?”
四个人嘴角抽搐,对凰朝歌奇怪而幼稚的要求深感无奈面面相觑,半晌,看见凰朝歌脸色越来越差,暗叫一声苦,道:“遵命!最伟大的爷!”只有竺夜诽腹了一声你又没有那玩意,还自称爷?凰朝歌似是看透了他所想,黑着脸道:“怎么?丑陋而卑微的竺夜,嫌爷没有你裆下那玩意吗?你信不信爷剁了你的搁在爷自己身上?!”
向来脸皮厚的竺夜脸色爆红,结巴道:“最,最伟大的爷,丑陋而卑微的竺夜不敢,还请最伟大的爷放过丑陋而卑微的属下。”凰朝歌甚是愉悦,一摆手,道:“行了滚下去吧,该干嘛干嘛。”四人道:“是!最伟大的爷,丑陋而卑微的属下告退!”
凰梓桑忍笑看着这一幕,看来这四个人把朝歌得罪惨了,居然会想出这种法子来折磨他们,他摸摸凰朝歌的头,道:“走吧,朝歌,皇兄想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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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有人想利用这次寿宴做些什么?”凰梓桑点点头,继续道:“前几日朕被公事缠身,无暇顾及这些事,令风告诉朕朝堂中有长陵安插的内奸,似乎想利用朕的寿宴激起各国矛盾,将矛头指向北秦,对北秦出兵。”
长陵,那个武器之国长陵么?凰朝歌眉头一皱,这人必定是想除掉苏乾了,可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苏乾出手?她忽的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