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梓桑想着,也露出一个和善的笑:“七皇子客气,请坐。”司徒寒缓缓走入内殿,坐下,看都没看一眼凰朝歌,好像从未见过。凰朝歌基本已经靠气息认出,这司徒寒应是棋会那天她扬言要挖眼睛那位了!那么那日打扰她练功的杀手也是他咯?
如此想着,眼中杀气更甚。司徒寒眼中杀气也未减半分。似笑非笑的看着凰朝歌。
各国使臣献完了贺礼,便是朝廷大臣和妃子们的献礼了,奈何没有妃子,只有一位清常在,按说她的级别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大场合上的,而凰梓桑破天荒的将她带在身边,只见那位清常在眉眼温顺,虽说不上绝色,却也长的温婉讨喜。看腻了妖艳的美人,再看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型美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清常在献给凰梓桑的是一副山水墨画,据说这位清常在是才女出身,琴棋书画不在话下,画的是一副高约两米,长约三米的图画,上面画的是江南风貌,将大大小小的人物都画了进去,小桥流水,细雨竹楼,青山绿水,飞鸟走禽。每一笔都极其细腻,仿佛让人感觉身处画中,赞叹不已。
在场除了苏乾和司徒寒没有多大波澜,其他人都是称赞连连,说凤国的女子果然多才多艺,才貌双全,清常在听到这些夸赞,并没有表现出多大欣喜和自满,只是轻轻一笑略过,用温婉的声音说道:“各位大人谬赞。”
这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让凰朝歌多看她一眼,这种脾性和皇兄有些相像,怪不得皇兄的身边只有她一个人。
凰梓桑也是对这些山水画感兴趣的,所以说清常在的贺礼很是对他胃口,他道:“阿清的这份贺礼甚得朕心,来人,今日起封为清妃!”底下都是祝贺之声,凰朝歌瞥了一眼清妃的神色,还是波澜不惊,没有欣喜之色,这未免有些奇怪了?
这位清妃,不简单啊。
“皇上,臣女想为皇上献上一舞。”一位官家小姐站起身,对着凰梓桑道,凰梓桑点点头,准了,接着那名女子便出场换了衣服,带着一群舞女进来,奏乐起舞。
尉迟依樊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神色纠结,目光时不时看向凰梓桑,脸蛋通红,旁边的姐妹戏谑道:“依樊,平时你可不是这么扭捏啊!”“就是啊,依樊不要怂啊,当年和皇上抬杠的勇气哪去了?”
“说什么!”尉迟依樊瞪了几个姐妹一眼,待舞结束后,她鼓起勇气,道:“皇上,臣女也想献上一舞。”“准了。”凰梓桑道,念在平日她和朝歌感情甚好,便许她个面子。
尉迟依樊也下去换了身衣服,并不是繁琐的舞服,而是一身麻利的女子武装,她手持一把木剑,对着凰梓桑抱了抱拳,便开始舞剑,尉迟依樊是从小被尉迟恭当男儿养的,舞刀弄剑自然是家常便饭。只见她招式迅速,如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停顿,身体柔软到不可思议,完成一个又一个高难度动作,手中的木剑划出一道道破空之声,身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发带飞舞,目光坚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英气,竟把刚才那名女子跳的舞生生压了下去,尉迟恭看到这里,脸上一抹欣慰之色。
那名官家小姐的脸色便不好看了。
舞剑完毕,尉迟依樊便回到自己的座位,凰梓桑眸中点点笑意,道:“舞的不错,尉迟家养了个好女儿,赏!”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恭维尉迟恭,尉迟恭面不改色,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