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庚坐在刚刚沈慕云坐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昭。
“你什么意思?”凌庚冷声问道。
“我意思还不清楚么。去打比赛。”傅昭回道。
“比赛我会去。我是说你凭什么说我和慕云的事?”
“你们之间的事,还用我说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傅昭!你什么语气!”凌庚猛的站起来,袖子一甩,“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情么?”
阿凝从外面冲进来,拦在傅昭前面,举起剑护着傅昭。
“庚藩王不清楚么,习武之人不可有七情六欲。”傅昭不以为然道。
“好……真是好!”凌庚冷笑,“望你今生今世都不要遇到你心仪之人!”
凌庚准备开门而去时,傅昭对他说:“希望庚藩王不要出了这个门后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此番过来不是来找我谈事,纯属时来‘偶遇’的,是么?”
凌庚头也不回的走了,“是又如何?”
傅昭面露寒色,“阿凝!”
阿凝连忙跪下,“属下在。”
“你,可知错?”傅昭眼里带有寒光,早前她就下命令任何人没得到她的准许,是不能随意进来的。况且她叫阿凝在门口守着,难道是雕像不成?
“小……小姐,我以为他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才斗胆放他进来的。”
傅昭转过身去,“自己下去领二十大板,不要随意推测我的想法,明白?”
阿凝鼻尖开始冒汗,“是,小姐。”
第二天早上,傅府。
“小姐,收到悬镜阁的请帖了。”阿凝见傅昭从房间里出来,连忙说。
“嗯。”傅昭随手拿走请帖准备回房,在房门前顿了顿,“挨了二十大板,还有力气?”
阿凝慌忙答:“阿凝皮糙肉厚,这点小伤不要紧的。”
傅昭从兜里掏出一个膏药,扔给阿凝。“别留下伤疤了,日后还要出嫁的,多丢人。”
阿凝手拿着膏药,眼眶微润。主子家的丫鬟和贴身侍卫一般都是随意下嫁给一些地主当妾的,没有依靠和强大娘家,嫁过去和去做丫鬟没多大差别。
傅佐当时招人给傅昭当贴身侍卫,傅昭见着她的第一句话是说:“我的人,首先是要忠诚。等你出嫁之时,嫁妆定不会比少于地主家女儿出嫁,若背叛我,杀无赦。”
她的命是傅昭救来的,为此不惜用禁术,牺牲十年阳寿。小姐此番对她失望了,但心理却无时不在担心她,她日后定谨遵小姐的命令才行啊。
傅昭回到房内,打开请帖。
请帖外用的包装是蓝色的花液长期而成,上撒有黄色的灵钻,打开里面仅是一张空白的纸。
傅昭拿起一个蜡烛,使蜡烛的浊泪滴在纸上,纸上慢慢地显示出字。
“三日后大赛开始,今新增加两人组队,组队的人必须有一个是皇室血脉,但至今报名这种队伍只有一个。非比赛者直属关系不准入场。比赛者凭此帖进入赛场。”落笔最后是悬镜阁。
阿凝在外面敲门,“小姐,庚藩王求见。”
傅昭没有收起桌上的东西,找了张椅子坐下,“让他进来吧。”
凌庚走进来,尴尬的摸了摸发尾。
“我说了,你不要出了这个门后悔,这才几时,你就来了?”
“……”凌庚尴尬的摸了摸发尾,随后仿佛想起什么似得,“傅昭,你不是最喜欢交易么,我和你打成联盟,我去打比赛,你赢最后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