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次丢的可不仅仅是我们楚府的脸面,更是皇上的颜面,你就这么解决了?”刘氏分明不满这惩罚,趁着楚栟南还未入睡,试探着问道。
“不然呢?”楚栟南皱眉,粗声道:“皇上最后也没有说什么,东司和西濡的使臣也还没走,时时刻刻盯着我国的事情。我若是做出什么被皇上知道了…”
话没有说完,但是刘氏也懂,皇上的性格她也有所耳闻,才不会管是不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刑法照样,但是总归心里不甘却也不再出声,听着外面的猫叫入了梦乡。
“这个刘氏倒挺会嚼舌根的。”正上方的屋顶,出声的赫然是几天没有动静的楚乐菱,一身黑色夜行衣显得精干利落,身后跟着的是两个男子,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
“哼!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生出楚裕丰那样的儿子的。楚裕丰楚裕年还真是两个极端!”说话的男子长着张娃娃脸,乍看还以为软糯好欺。
“现在也就苦了大嫂和冉冉。”楚乐菱略有感叹,其实刘氏并不待见自己的大儿子楚裕丰,自从大哥战死后,没有给过儿媳妇孟欣瑶和孙女楚青冉好脸色,以至于她们搬回了老家和孟欣瑶的奶奶相依为命,“好了,洛离洛玥,我们先去驿馆!”
“是!”
三道身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将军府,去往的目标赫然是各国使臣所下榻的驿馆。
宇文端的生辰宴会过去了十天,小国的使臣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了,只剩下东司和西濡的两尊大佛迟迟不肯走,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二皇子,你觉得这个想法如何?”宗晔荃与元旻岑的房间各自占据着二楼的最东最西面,楚乐菱本想着先去元旻岑那边听听墙角,耳边却听到宗晔荃刻意压低的声音,挥挥手示意洛离洛玥隐蔽,悄悄掀开了一片房瓦。
“可是我怎样才能知道五皇子没有欺瞒我呢?”坐在宗晔荃对面的居然是大渝二皇子宇文敬,此时拿着一封信对着宗晔荃笑的和煦:“听说东司皇一直与我父皇交好,两国没有战争对于百姓不是很好,况且东司皇向来看好于你为何我要帮助你,虽然你开出的条件很诱人。”
宗晔荃微微挑眉,拿出一个火炉,示意宇文敬烧了信,又说道:“自古不推行废长立幼,我兄长除了性子太过平和以外也没有什么错处,我就算再得到看好又能如何?”
那封信很快被火苗吞噬,宗晔荃的脸在火苗的映照下也有几分鬼魅:“父皇与大渝皇交好那也是被逼无奈之举,真的惹急了也可能发动战争,那时候百姓不也遭殃?”
“噢?被逼无奈?”宇文敬仍然没有变什么表情,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继续道:“那再怎么样毕竟也是你的亲身父亲。”
“嗬,他也配!我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他自己清楚!”宗晔荃突然激动,握着茶杯的手一运力,生生捏碎,只留得满手的献血,但他完全没有感觉,眼神复杂而阴狠:“宗恒升和你父皇当年所做的事情,现在虽然被他们认人为的掩藏了起来成为了历来的皇室秘辛,可是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事情却是与现如今你们大渝楚将军妾氏上官芸有关!现在——什么人!”
伴着话音一道袖箭破空传来,箭头还抹着黑色,明显有剧毒。
当听见上官芸三个字的时候,楚乐菱没控制住自己的气息,就这么暴露在底下两人的感知范围之内,她只微微一偏头避过了袖箭,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劲风掳走,内心暗叫糟糕。
洛离洛玥皆是幸存在外的暗影之脉,隐身于暗处的本事不可小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