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笑了,我家阿菱并不与那小侍交恶,何来下毒一说?”语气淡淡的,不掺任何感情。
凌宗唐眼睛微眯:“九弟你也才与她认识几天,怎会清楚她的为人,明明不受宠,没有任何修为,却屡屡超出朕的预估,根本不是普通人。若是伤及皇室。。。”
“只要她高兴就好!”凌子洵出言打断,语气里带上了丝丝缱绻的温柔。
“高兴就好??呵!凌子洵,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么!你别忘记自己只是个坐在轮椅上的废物!朕才是皇上!朕才有资格决定别人的生死,才有资格决定是不是让她高兴!”凌宗唐气急,衣袖一甩,狠狠地将桌上的卷帙扫到地上,“可月受伤也是因为她养的畜生!你别说你不在场!伤害皇亲,足够朕处罚她了吧!”
“皇上执意问罪我也别无他法。但是,任何人都不准伤害阿菱!”蓦地抬头,凌宗唐几乎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那眼中蕴含的杀意,瞬间背后一凉,凌子洵,他真的只是个残疾的废物么?
“放肆!”凌宗唐手指向殿下的男人,声音提高了八度妄图增加自己的气势,怒道:“你还真以为摄政王可以护你一辈子?朕是皇上,要你生你不得死,要你死你就要死!”
凌子洵没有丝毫慌乱却也未接话求饶,只是低头拿过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开口,声音里隐约有着不屑,“你看我不爽也不止一两天了,阿菱成为本王王妃之前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也可以忍,但是现在,你可以试试。”
没有再尊称皇上,本王两个字代表了凌子洵的所有立场。凌宗唐又气又怕,却明白自己若是露出怯意就完全输了,朝门外喊道:“给我来人!去把颍蓝王妃抓过来!”
“是!”门口的凉羽看着全副武装的侍卫列队去往刚刚楚乐菱离开的方向,而自家王爷什么动静都没有,疑惑地同时又为凌宗唐掬了一把汗,有勇气往王爷枪口撞的人这世上也是少有的。
而此时,御花园中。
“王妃,你是在找什么吗?”成锦跟在楚乐菱身后,看着她走走停停,似乎是有目的的找什么,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楚乐菱微微蹙眉,偏头问成锦:“凌宗唐很残暴么?”她一路走来,所见宫女侍卫都是一脸谨小慎微的样子,死气沉沉,宛如一个个提线木偶。
成锦挠了挠头,道:“前任皇帝在位的时候最受宠的不是他,现在虽然他继位了但是又有摄政王把持朝政,他一直在宫女侍卫身上泄愤。”
“心理变态?”楚乐菱伸手敲了敲下巴,“都没有人反抗么?”
“宫里哪一个不是为了生存才来当奴仆的?而且凌宗唐发泄过后会给很大的赏赐,很多人都忍下来了,怎么可能反抗?”成锦正直冷峻的脸上都是不屑,要是换做他受尽折磨还不如死了。
“很多人都忍下来了?你的意思是有人没有忍是么?”楚乐菱目光一亮,说不定能找到和许愿有关的线索。
王妃怎么对这个感兴趣?成锦愣了愣,但到很快给出了答复:“是。尤其是前几天,凌宗唐看中了一个在浣衣所做事的宫女,那宫女抵死不从,就被抓走了,后来连同那天与她一起值班的宫女都抓走了,被关在了火葬场那块地方。”
“前几天?”楚乐菱神思一动,回头问:“具体几天?”
“四天前吧。呃,是王妃到王府的前一天。”
时间对上了。楚乐菱心下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照成锦说的时间的确是许愿到达西濡的时间,但是到底两者有无关系?正在她思索之际,耳边传来兵器盔甲的声音,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