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县镇内的居民能提高警惕……”
清晨,严杉坐在对着大海的窗户边,旁边放着不知道哪来的收音机,认真的听着广播。
艾秋在一边鼓捣着,不一会儿,弄出了两份蛋糕来。
她把装在小碟里的蛋糕摆在严杉旁边,严杉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窗外。
艾秋坐在一边吃蛋糕,无可厚非,这样的清晨对她而言还算美好,她抱着享受一点是一点的心态,脸上永远是挂着微笑的。
许久,严杉关了收音机,拿起蛋糕,默默吃了下去。
今天上门的人不多,午饭的时候,严杉对艾秋说:“今天我给你买。”就跑了出去,艾秋看着严杉的背影,心生疑虑,他这是怎么了,这么殷勤。
附近的餐厅在淡季时客人一般都是附近的商户,严杉开店这一个月来,极少在这边吃饭,但是今天,他不仅走到了餐厅里,还凑到了人群里。
那一堆人里他认识的不多,古玩店的梁店长算一个,他走过去坐下:“梁老板在呢?”
梁老板看着眼前的人,笑笑:“严老板今天怎么来这里吃饭了?”
周围人都看向严杉,这个年轻的男人是他们眼熟却不熟悉的,大家都知道他是婚介所的所长,却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来历。
如果不是这漂亮得扎眼的外貌,大概连他是婚介所老板这一点都注意不到吧。
“没,我来拿杯饮料喝。唉,我正好有事想问梁老板,我最近从我奶奶家发现个碗,想梁老板有时间能不能帮我过去看看。”
“碗啊。”
梁老板推推眼镜,他本是一副儒雅的中年人长相,穿着唐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更显得有几分不可测,可严杉却在他镜片背后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耐烦三个字。
“应该是晚清的,估计值不了几个钱。”
严杉低头一笑:“不过想着哪天您给看看,能卖个万八千的也不错,拿来买几件衬衫穿。”
“严老板的衬衫这么值钱呢。”
几个其他的店主突然来了兴趣,严杉摆摆手:“唉,那是前几年了,自打来这开店,我是荷包瘪得飞快,这一个破县城的底商,竟然要二十五万一年。”
“是呀,那可不,我明年都想关了,你说人家梁老板家底殷实搞古玩不在乎这些钱,像我们这些小买卖,生意再好也撑不下去。”
说话的是卖纪念品的李老板,严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几个老板叽叽喳喳的说开来,严杉自然而然的加入了他们的对话。
严杉没有吃饭,只要了一杯黑啤酒,满满的喝着,他对面就是梁老板,梁老板话不算太多,大部分扮演一个倾听者的角色。
“唉,梁老板店里值钱的玩意儿那么多,平时怎么看管啊。”
严杉奋力向梁老板搭话,梁老板看了严杉一眼,在他眼里,眼前的青年长着一张无所事事的脸,漂亮英俊,实则不过一具空壳,家底应该就不错,拿着钱来当月老,寂寞了就来和这一群大叔聊闲话,梁老板不屑和这种人谈话,却又想显得自己和他思想阶层不同。
“也没什么,就是普通的锁着罢了,古玩这个东西是有灵魂的,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我的就不是我的,谁要真有本事偷走,那大概这贼就是这物件的有缘人。”
“梁老板眼界真是和我们不一样啊,我本来还想提醒梁老板最近城里盗贼相当猖狂,望梁老板注意,毕竟梁老板的东西个个都价值不菲,不过现在一看,梁老板你好像不怕。”
其实被偷的似乎也就一家,被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