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小女子,那壮汉并没有用多大力道。然而对方承力后一震,竟生生将棍子给震成了两截。
“大头?”苏扶瑶惊魂未定的望着来人,都快哭出来了。
原来,大头也有这么迷人的一面。
“你是她爹?赶紧把这个不懂规矩的丫头领走,不然我让你们好看。”
壮汉被他吓到了,忙不迭的后退两步,放下狠话,一溜烟儿跑回屋子将门关上。
这下,就连一直惜字如金的大头都不淡定了。
“你到底在搞什么?”
苏扶瑶欲哭无泪:“我怎么知道,我明明记得就是这个院子……”
大头无奈扶额:“拜托,我当时还特别跟你强调,是围墙有个缺口的这个院子旁边的那个。”
“啊?”苏扶瑶摸着后颈。
好像大概也许……好吧,是有这回事。
哼,都怪大头,好好的做什么强调?害得她被人当成表态。
仰天长叹:唉,我的一世英名啊!
大头把苏扶瑶领向旁边的院落,宫凌霄悄悄跟过去,只见他们进屋后,一个年迈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出来:“哈哈,丫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么快就带好消息过来了?”
好消息?
她留在他身边,真的有所图谋?
宫凌霄的手用力抵在墙上,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非要冲进去找苏扶瑶问个清楚不可。
苏扶瑶冷眼望着一脸期待的七龄翁牛子西:“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姑娘?”
自从知道这个白胡子老头儿就是殷落的师父,七龄翁牛子西,苏扶瑶就变得有恃无恐了。
殷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就算他的师父再坏,也坏不到哪去吧!
牛子西干干脆脆的承认:“是啊,就在今天早上,我们在房里找东西,结果冲进来一个小丫头,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她就知道是被这俩人抓走了。
宫凌霄说他把灵鸽留下来保护她,如果不是出了事,灵鸽绝不可能一整天不露面。
“那是我朋友,把她还给我。”
等待回应的间隙,苏扶瑶不禁有些紧张。这两个性情不定的家伙,该不会把灵鸽直接办了吧?
牛子西向大头使了个眼神,就见大头进屋,扛出来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扔给苏扶瑶。
可不就是灵鸽?
苏扶瑶叫了几声,又拍了灵鸽的脸,却一直不见回应,不禁担忧的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点迷香。”牛子西递给她一个墨绿色的瓶子:“你把人带回去,拿这个给她闻一闻就好了。”
苏扶瑶接过,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费力的把灵鸽拖到背上,转身就走。
牛子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丫头,你可得抓紧点时间。三天之后,你身上的毒性发作,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暗处,宫凌霄一怔。
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