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他去哪儿了?”
“帮你讨解药去了。”灵鸽回答,顿了顿又问:“要用早饭吗?我陪你下楼去吃。”
“那走吧!”
另一边的小院,宫凌霄带着兰清,叩响房门:“后生宫凌霄,前来拜见七龄翁牛子西牛前辈。”
牛子西打着哈欠出来开门:“哟,亲自送东西过来?小子挺有诚意的嘛!”
说着将二人迎进屋,大头从内室走出来,到外面打水洗脸。
宫凌霄开门见山:“恐怕要让前辈失望了,我身上确实没有什么簪子。如果前辈想要某种簪饰,晚辈可以出力一寻,按图现铸也无不可。只是前辈若执意想在我身上获取什么簪子,只怕注定要失望了。”
“你这两片嘴皮子上下一动,就想打消我的念头,恐怕也太小瞧我老头子了吧?”
牛子西摸着白胡子,揣测着宫凌霄的来意。
他并非莽撞之人,明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交出解药,不可能跑来白费这番工夫。
莫非,他是想来旁敲侧击,问出簪子的用处?
牛子西不骄不躁静观其变,大头却没有他这么好的耐性。
洗完脸进来,大头直接从内室拿出一把七环刀,架在宫凌霄脖子上:“跟他费什么话?不把东西交出来,就直接砍了他。”
宫凌霄端端坐好,不慌不乱,就连他身后的随从也没做出任何反应。
如果不是他这个随从侍主不忠,那就是他们有足够充足的准备,并且断定他们不会对他动手。
临危不惧,这小子,有点他爹当年的风采,只可惜……
“大头!”牛子西悠悠的瞟他一眼:“干什么呢?来者是客,有你这样待客的吗?”
大头却不听,刀刃又往前推了一分:“把簪子交出来,不然我让你有来无回。”
“哎呀呀,你这个大头,说好出来听我的命令行事,到了关键时刻又一意孤行。”
牛子西状似不悦,将大头训了一通,言下却不见训斥之意。最后,他叹口气,又转向宫凌霄:“你看到啦,我是很不愿意用这种方式来拿到东西,但是你看这个大头……唉,我劝你干脆把簪子拿出来吧,大头可没我这么好说话,他是真的会一刀砍了你的。”
宫凌霄就看着他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最后无奈摊手:“前辈真是难为我了,我既没有这簪子,又如何无中生有?莫说砍了我,就是连同外面的数十护卫一起砍了,也搜不出簪子来。”
大头望了一眼空无一人的院落:“你少吓唬我们,莫说数十人,就是成百上千,只要你在我们手里,就无人敢轻举妄动。”
宫凌霄挑眉一笑:“真的吗?”
大头一愣,忽觉肩膀一麻,竟是连刀都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