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放过你,如今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夏立欢……我一定会第一个杀了她!”夏立欢,这个像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一般狠心嗜血,把他们的尸骨化成一滩滩血水,设计截杀银柳,还让山茶死在她面前,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筝尧从他身旁走过,他稍稍抬起想要拉住她的手定在那里,没有勇气也没有理由留她,她说她再也不会原谅他,说的那么决绝,突然俯身吐了一口血,赵津见状连忙冲过去扶他,却被他抬手挥去,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黎王府屋顶上,李启弘抱着几坛酒醉生梦死,昏昏沉沉地醉成了一滩烂泥,喝空的酒坛倒成一片。
他想起陶姜对他毕恭毕敬刻意疏远的样子,心里闷得厉害,她一定还在怨他,怨他没有信守承诺娶她为妻,反将她推给别人,现在自己落得个爱而不得,追悔莫及的下场。长腿一伸,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咕噜噜一个空酒坛滚下来,“哗啦——”刺耳的声音倒让他清醒了几分。
差点就被砸到脑袋的姚敦娴忍无可忍,“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暗算我?”
李启弘感到大事不妙,慌乱下偷偷摸摸的贴着砖瓦蹑手蹑脚地往后爬,姚敦娴后退几步,踮着脚扫了一眼屋顶,怒发冲冠,见没人吱声,一脚踢起麻烦的裙角顺手往腰间一塞,脚下运力飞到屋顶上,胆敢在她头上撒野,非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不长眼的泼皮。
待她瞧仔细后,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蔫了吧唧的李启弘干了坏事正想逃走,数了数他身旁放了几坛酒,忍不住打趣他,“王爷这是抽哪门子风?还有这等雅趣!”一整日没见着他,原来是在这里攀高一个人偷酒喝,少不了要挖苦他一番。
“哼,少在这说风凉话,下去玩你的,别再在这烦本王!”李启弘故作镇定翻身做好,被她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太没面子了,右手扶额。
“我懒得管你,是你先拿酒坛子砸我,我不得来找你算账?”姚敦娴坐在他旁边,拿胳膊捣了他一下,“怎么?有烦心事啦?”
“要你多管闲事!”李启弘瞥了她一眼,嫌弃地往旁边一挪背过身去,拎死一坛酒猛灌几口。
“呵,你这臭脾气!”姚敦娴随手抓了一个酒坛举在头顶要砸他,又转而温婉一笑,“好了,天色都这么晚了还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快回去睡觉!”
“本王偏不听你的!”说着又喝了一口酒,一脸得意的扭头看了她一眼。
“嘿!你……你没事儿吧?”被气的话都说不顺畅了,姚敦娴起身踢飞了那几坛酒,我让你得意,趁他嗷嗷叫前抱着他的腰一起飞了下去,任李启弘再怎么拼命挣扎也敌不过她的一身蛮力,待他站好,她转身就要走。
“本王的酒——啊!你这个泼辣妇,本王要掐死你!”李启弘冲她追了过来,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晕了过去,怪谁?
“非不让人省心!”姚敦娴拖着他一条腿进了寝屋,将他扔在床榻上,亲眼目睹侧妃的彪悍,一旁侍候的婢女端着茶托退的老远。
“去煮碗醒酒汤。”
姚敦娴看他的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帮他脱了外衣,又拿手帕擦了擦他的脸。
李启弘,你可知我喜欢你?手轻轻覆在他脸上,可你心里有了别人,就算你知道我的心意也只会更讨厌我,原本温柔的手对着他的脸用力一捏,真是个死猪,没有一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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