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自己,不知为何被反绑到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柱子上,嘴也被一块薄布堵的严实。她惊呼出声,却又悲催地发现,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呜呜的辨认不清的似是呻吟之声。
“嬷嬷休息的可好,休息好了就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吧!”似曾相识的声音又一次萦绕在她的耳畔,若水微笑着走到了她的身旁,有那种几近威胁的声音说道。
“呜呜呜……”她挣扎了一下,似乎是在反抗,又似是在挣扎着想要拒绝。若水不管不顾笑着继续开口:“嬷嬷这算是答应了么,想不到竟如此爽快,很好!九哥将她嘴上的布拿开,不拿开怎么说话?”
那妇人欲哭无泪,狠狠地瞪了一眼在旁边笑得开心的热水,心道:她明明没有说话啊,喂!那是你自作多情好吗?
一旁规规矩矩站着的九歌忍笑忍的辛苦,虽然说她不清楚夫人拿的那些工具炭盆,调味品什么的有什么用途,但刚刚的过程很正规也很放松有没有,她家夫人虽居然还有冷幽默细胞。
但此等场合绝不允许她破坏气氛的笑出声音,九歌最终还是板着一张面瘫脸面无表情地将她嘴上的布给扯了下来。
“好了你可以说话了。”若水从九歌手中接过了刚刚堵在他嘴巴上的布,故意在她面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将器械擦得锃亮。
然后还似是无意的没有拿稳,掉到了她的脚底。再然后,捡起来,继续擦……
“夫人擅自囚禁老妇,依王法论处,可是要论重罪的。”那妇人许久没有说话,但见她将那器械在她面前擦了许久才明白。
眼前的这个女子犹如一把温柔刀,笑里藏着的刀是分分钟要了她的老命的。忽的一抹冷意使她冷汗直流,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威胁若水道。
“依王法论处?”若水呢喃了一句,擦拭手术刀的动作似乎有一瞬间的停顿,皱了皱眉斜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隐起那抹无端让人生寒的笑。
“看样子嬷嬷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死扛到底了?”若水皱着眉头慢慢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重新将那块布塞到了她的嘴中。
随后利落转身朝着九歌及冰若吩咐道:“将那盆炭火及那些调味品都端到嬷嬷跟前。”无视一旁疑惑的目光,若水自顾自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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