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歌应声答道,起身后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夜幕中不见了踪迹。
“若水,你可千万不要因冲动而中了圈套啊!”抬首仰望暗夜星空,萧禛羽若有所思地苦叹了一声,似乎这样做能使他稍稍冷静一下。
“若水,等着我……”
这夜,月光有些暗淡。漫天的星光到是极为璀璨夺目,明显是要有星月同辉的意思。而彼时的萧禛羽重新看向九歌离去的方向思虑良久,喃喃自语道。
明知她不会知道自己的内心所想,他却仍旧在这瑟瑟秋风中兀自呢喃。就仿佛这个样子,他可以不必再这么提心吊胆地挂念着她的安危?
“谁,出来!”
天气多变,本就黯淡的月光忽然被厚厚的云层遮了个严实,那些个星光也忽闪忽闪的全没了刚刚争锋的气势,秋风微凉,不时卷起地上几片枯败的落叶更显凄冷。
九歌迅速回到刚刚那个有些许偏僻的庭院中,秋风瑟瑟,伴着已开始渐渐发黄的枝叶和被风拂动的声音更显荒芜。
“大胆贼人,竟敢夜闯王府内院,还不出来速速束手就擒。”
虽有些骇人,但这种声音,九歌早已司空见惯并且习以为常,但突然传来的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尤其突兀,不觉已早已引起了九歌的注意。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九哥的存在,她貌似发现九歌已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心中一颤,脚步不觉加快,明显是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人在情急之下往往特别容易冲动,那人动作幅度突然加大,所处方位也更加容易分辨,明显是将此理论忘了个一干二净。
不多九歌已追上了那人的脚步,茫茫夜幕中所见到的不过是一个模糊的黑色人影,此人身着夜行衣,又蒙着面纱不让人看清本来面目,怕是训练有素,此番定是有备而来。
此时的九歌想到这里更觉此事棘手,暗暗觉得这幕后之人心机颇深。
“站住。”眼见得此人与自己距离逐渐变短,九歌也不再迟疑,迅速抽出腰中软剑,堪堪指向了那人要害。
未曾料想那人也曾习舞,侧身直直躲过了九歌的兵戎相向,本想速战速决好与阁主禀告事情可能有变,不料如今的情况反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可恶”九歌暗骂一声,脚尖轻点地面。刹那间从袖口甩出了几门细小的银针。
本以为可以就此挡住那人逃走的脚步,孰料此人颇有心机,借面前一棵梧桐挡住了刚刚飞向她的银针,梧桐不大,倒也足够挡下她的一番攻击。
九哥忽地一笑,轻轻反跃而起,剑锋偏转直指那人咽喉,眼见冰冷的剑锋差之分毫便要没入那人血肉,九歌忽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握紧了剑柄逼近了那人要害。
“”这般容易让你送死,我岂不太亏了。“语罢,九歌手握紧剑柄的手腕偏转了一分,倾刻间寒光一闪,剑锋由上至下,挑开了那人蒙在脸上的面纱,孰料那人低头一躲,冰冷的剑锋并未挑起面纱,竟割破了那人的发带。
三千墨发顷刻间如瀑泻下,九个一惊,愣了一愣发觉贼人竟是个女子。
不过如今这情景本该是你我兵戎相向,谁还会分对方是男是女,孰强孰弱?想到这里九歌也不再迟疑,手上剑光又寒了几分。
几番纠缠下来那人已有多处剑伤,明显已经处于劣势,时时有招架不住九哥的频繁攻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