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个飞奔出去的背影,状似一种长耳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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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灰溜溜的又将手中捏好的决散了。
那仙回转过身,朝我点头致谢。我于礼上也向他点头致意,后见他又去寻他妹妹去了。
只见那两人一个温言劝慰,一个温柔浅笑,直道自己没事,给兄长惹了麻烦。而后似是才想起我这个半路多管事的闲人,便快步行来,向我行了一礼,脸上笑意盈盈的道:“多谢这位姐姐出言相助,小女子夏飞莺,家离此处不远。姐姐看着像是才来长安不久,若有需要,尽管与我说,只要小女子能帮得到,都在所不辞。”
我看她这语调轻快的模样,多半是没有什么事了,便端起了慈祥模样,抬手欲拍拍她的肩,从而激励一下后生小辈,可我这手刚伸到一半,便被另一只手硬生生挡了回来。
……
我看着将自己妹妹护在身后的这仙,抽了抽嘴角。好,很好,好的很。本圣自降世以来从未向比自己弱的妖认过怂,如今我要杀他指不定还能被冠上个公报私仇的名头来。
那小姑娘看着我悬在半空将放不放的手,为难的瞧了一眼她兄长,而后伸手来抓我的袖子,刚触到时,一脸讶异的道:“姐姐的衣衫怎是湿的,这容易生出病来的呀!快、快去换身干净衣裳才行。”
正这时子樾行到我的面前,我伸手,抬着那湿漉漉的袖子使劲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头发,将那额前垂下的碎发揉的一团糟了,才转过头朝着那小姑娘笑了笑,十分大方的道:“无碍的。”,那姑娘愣在原地,我便拽着子樾,走到邸店老板那里扔下金银,夺过他手上房门的钥匙,往后院去了。
再回头时,瞧那小姑娘与兄长温言说些什么,人早已消了怒气,一边说一边跟随在自家兄长身后走出了邸店的木门,时而还担忧的向我这方张望。
进到屋中,我瞧着床边的妆台上刚巧摆了一方铜镜,便扔下子樾,端起那镜子瞧了许久,却无法从镜中的自己身上瞧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扭过头去问子樾“你瞧见没有,那小姑娘的眼睛总觉得与你有些相似。”
子樾坐到桌案边,去倒茶水,听到我的话抬起头来问“哦?圣君觉得哪里像?”
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估摸着的道:“大约是都生的极有灵气吧。”我自己也知晓我这话说的太没有水平,故此子樾不答,我也不怎地失望。而后静了许久才又听他道:“圣君今晚便打算动手吗?”
我想了想朝他点了点头:“不见得今夜便可拿了他的性命。”子樾点了点头,道:“圣君早去也早些回来,小仙在此处想些法子,也好与比翼尊神早些会和。”
我点头答应,抬眼瞧他,说道:“总不会太久的。”
天色愈暗时,雨也恰好停了,我起身走向院中,走到一半时被子樾叫住,我回过头问他怎么了,他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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