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声音太抓耳好听,夏侯黎自己都觉得奇怪地停住步子转过头来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面前那个笑容温润的青年。
韩千阙为这个少年人脸上不符合年纪的阴郁惊讶了一瞬,温煦道:“小兄弟,这儿算夏侯还是大甯?”
夏侯黎道:“边陲,哪都不算。”
韩千阙了然致谢。
夏侯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提醒说:“这里是下游,你盛的都是上游大妈们的皂荚水。”
旁边一个幼童哇地把水吐了出来,剧烈咳嗽着说不出来话。
韩千阙忙上前给孩子顺气拍背,很是心疼。
夏侯黎看在眼里,想来一个年轻的爹不知受到什么冷遇,被迫带着自己的儿子在外漂泊,与自己和母亲有什么区别,一时柔软下来,开口道:“喂,到我家喝水吗?这小孩喝多了凉水可不怎么好。”
韩千阙抹了把汗,感谢道:“谢谢小公子了,这一路过来迷瞪得很,竟是迷路了。”
夏侯黎嗤了一声,还小公子,都贫困潦倒漂泊在外了,附庸风雅个什么。
于是一大一小两个人,被个半大少年就这么拣回了家,说是待一会儿,却朝夕相处了小半年。
韩千阙是这么想的,也许他不厚颜无耻地应承了夏侯黎的话,也许这个人,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放到过往见闻里蒙了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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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了又没存稿。
云萱然:我是女主!这章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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