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说的不错。
那韩岩被带到天嵩之后,被用了无数酷刑,折磨的惨无人道,生不如死。
可是齐禹还是没有要了韩岩的命,为的就是日日折磨于他。
可即使是这样,齐禹还是没有善罢甘休,他们仍是不断的以燕惜公主之事威胁天嵩。
天嵩先后送去了三次金银珠宝,都未能平息齐禹帝后的怒气,最后天嵩无法,又割让了一座城池,才让齐禹缓和了许多。
所以现在整个天嵩,上至皇室中人,下至普通百姓,全部都对韩岩恨之入骨,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若不是他,天嵩何苦受到如此侮辱的待遇,天嵩的百姓又何苦增加赋税,给那齐禹送去!
若不是那韩岩淫色成瘾,做事冲动,不计后果,天嵩的尊严又怎么会被齐禹踩在了脚底下。
就这样,曾经的堂堂太子,如今却变成了人人唾弃的罪人。
若是韩岩知道了,也不知会作何感想,也幸亏他是疯了。
这些倒是在云梓念的意料之中,不用想也知那韩岩到了齐禹定是不会好过的。
可若说齐禹的帝后会难过到屡次三番的向天嵩索要财物,甚至是城池,那齐禹便是纯粹的敲诈了。
就算那燕惜公主再怎么宝贝,还能有一座城池来的昂贵么?
而且毕竟太子还在,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公主,根本无关朝堂上的格局,那齐禹的皇后又能有多伤心呢!
可是燕惜公主却能换来这么多东西,恐怕对于天嵩皇室来说,她倒也是死得其所了。
云梓念莞尔一笑,缓缓说道:“若说这折磨韩岩,许是因为惦念着对齐燕惜的感情,心中伤心”
随后她冷笑一声道:“可这城池割让,根本就是利益驱使了,齐禹分明是借机勒索敲诈天嵩一番呢!尤其是那燕惜公主的大皇兄,齐禹的太子殿下,只牺牲了一个妹妹,便就为日后登基,又多得到了一片江山,这伤心与否,便耐人寻味了”。
皇家,本就无情!
落雪点点头,倒是十分赞同云梓念的话,保不齐那天嵩的皇室还是怎样的雀跃呢,即便是和亲,也未必能得到这样多的好处吧。
云梓念这边对舒嫔有孕之事甚无感觉,可月贵妃知道后却是犹如疯了一般。
她在房间砸碎了一屋子的瓷器,更是打杀了一个宫女,可这一肚子的气却是丝毫没有消退。
“贱人!不过就是个妓子而已,还敢妄想封妃!贱人!”
月贵妃在宫里大发雷霆,她就不明白了,这心蕊到底有哪里好,不过是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一看就是风尘女子,上不得台面,要说琴棋书画,怕她是样样不通!
如今她竟然还怀有身孕,凭什么!她凭什么会怀陛下的孩子!
不过就是一个妓子!一个妓子而已!
“贱人!”
月贵妃嘴里叫喊着,又是一个青花瓷瓶被扔到了地上。
景月斋的宫人们则是各个噤若寒蝉,跪在地下瑟瑟发抖。
皇后宫里也是一片阴霾,可她却没有月贵妃那样激动。
左右这些年来。陛下最宠爱的人,一直都不是她!
即便没有舒嫔,那也是月贵妃在宫里肆无忌惮,还不如是这个舒嫔得宠呢。
况且,这舒嫔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还未可知,就算真是个男孩,能不能平安长大还是个问题呢。
可那月贵妃就不同了,陛下一直以来宠爱她和吕彦灏,这舒嫔怀孕,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