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得到他到底经受了多么痛苦的折磨。透过肿胀的眼眶,孟江似乎看到了我,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就挣扎着起身。
我赶忙制止了他,安抚他躺了下来。“孟江!这几日你就在屋里好好养伤,不要想太多,一切都有王爷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放心吧!”孟江看着我,几滴眼泪顺着淤青的眼眶滑落,我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安抚的拍了拍。
出了房间,我神情凝重的看着主事的问道“孟江这是怎么了?”
主事的叹了口气道“诶···不用想,这铁定是他那个嗜赌如命的妇君干的!王爷您有所不知啊,孟江他这般满身是伤的回来已不是第一次了···
每一次他家那婆娘赌输了,没钱了就会回家用鞭子抽上孟江一顿,而我们梵茵又有男子不得与妇郎动手的明文规定,所以孟江他也只得默默忍受···”
“既然遭受这般非人的虐待,他又为何不逃呢?”我实在不能理解。
“回王爷,这孟江与妇郎育有二子,这父亲牵挂孩子,又如何逃得?就算带着孩子一起逃,又逃得到哪去呢?离开了王府,又该去何处谋生啊?”
“那为什么不把孩子带到王府住呢?这样不是就可以不用回家,就见得到孩子了么?”
听我这样一问,主事的愣了一下,才回答道“回王爷!王府一向制度森严,就连家仆自己来回出入都要取得素琴管家的同意,更何况带外人进来呢?王爷,这点您是最清楚的不是么?”
“额···咳咳,当然,当然!本王定的规矩,本王自然记得!”我这嘴啊,真是···又差点穿帮了。“本王是说倘若你有特殊情况上报给本王!还是有网开一面的可能的!”
“王爷慈悲!可是就算能把孩子带进王府,这孟江终归还是人家的夫郎,要是那恶婆娘一纸状书告上朝廷,孟江还是要回去的啊!毕竟在梵茵国男子实在是没什么地位可言···”说完又唉声叹气了起来。
“依主事的意思就是只有得到孟江妇郎的那一纸休书,才可还得孟江自由是么?”“回王爷,话虽如此可是···孟江的妇郎可是夕宁街上有名的地痞无赖,又怎么会舍弃孟江这免费的苦力,休了他呢?”
“事在人为嘛!一切都交给本王好了,主事的你就好好的照顾孟江,有什么情况随时派人来寻我!知道了么?”“是!王爷!”
“嗯!禄烟我们走吧!”回到内院的一路上,我一直在想着应对这恶婆娘的对策,禄烟见我默不作声,出言道“王爷,您是在想如何让孟江的妇郎休了他是么?”
“嗯···”“那王爷您为何不派人直接抓了那女人,让她直接签了休书不就好了!”
“禄烟啊!禄烟,本王好歹是个王爷,若是靠武力去胁迫一介平民,不管本王多么的有理,百姓也只会说本王仗着权势欺压百姓的!到时候休书非但没要成,我这王爷恐怕就更臭名昭著了!”
“还是王爷您深谋远虑啊!只是禄烟觉得靠智取很难得到休书诶,您也听到了方才主事的说孟江那妇郎是个无耻的顽劣赌徒,除非啊有一个又俊秀又有钱的公子出现,否则啊我看她是不会主动休了孟江的!”
“嗯····等等!禄烟,你刚才说什么?”我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着禄烟,总感觉好像错过了什么的感觉。
“王爷,禄烟说那女人是不会主动休了孟江的!”“不对,是前一句!”“前一句?哦!禄烟说除非有一个又俊秀又有钱的公子出现,否则···”
“对!对啊!有了,有办法了!哈哈!禄烟你真是太聪明了哈哈!”我